未婚夫偷情,她轉頭給只見過一次面的男人發了短信。
“約么?”
晚上11點半,宋南溪站在婚房門口,眼底冷漠一片。
再過半個鐘頭就跨年了,也是她和謝銘軒交往兩周年紀念日,她放下手上的工作,從外地趕回來,就是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但……即便只是站在門口,她也能聽到客廳里面傳來男女歡愉的聲音。
謝銘軒算是她的領導,當初追了她大半年,她才同意交往。
這兩年,他對她一直都不錯,兩人相處也算是相敬如賓,讓不少同事和朋友羨慕。
只是宋南溪萬萬沒想到,會發生眼前這種情況。
走廊里,窗戶開著,寒風瑟瑟,她冷得渾身都在發抖。
消息剛一發出去,她就有些后悔了,指尖顫抖著想要撤回消息。
“地點,我去找你。”
男人一條語音發了過來,聲音低沉性感。
猶豫了兩分鐘后,宋南溪重重的呼了口氣,做出了一個決定,給對方發了一個酒店的名字。
半個小時后,宋南溪下了車,開了房。
拿著房卡,站在門口的時候,她還在猶豫。
一旦今晚踏出這一步,就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怕了?”
身后突然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
宋南溪被嚇得不輕,慌亂的轉過身,就看到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羊絨大衣,上面還站著些許寒氣,身材筆挺,個子很高,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中。
“現在后悔,還來得及,我可以讓司機送你回去。”
男人低垂著眼眸,看著第一眼就讓他記住名字的女人,卡其色的大衣,腰帶勾勒出過分纖細的腰肢。
男人眸色微微一沉,如墨色一般暈染開來。
宋南溪抿了抿紅唇,然后抬起頭,杏眸直勾勾地盯著他,“謝先生這個時候還要裝正人君子?到底是假君子,還是……真不行?”
說完,她拉開大衣一角,露出里面的性感內衣。
謝淮州眸色一深,喉結滾動,“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說罷,他直接從她手上拿過房卡,開門的一瞬間,他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
宋南溪毫無防備的直接撞進他的懷里,整個呼吸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墨香。
有一瞬間的仲怔。
她跟謝淮州只見過一次,今天是第二次。
上次見面是在學校,她去聽一個講座,開課的人是謝淮州。
原本應該是受人尊敬的身份,但現在卻跟她在酒店廝混。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剛才鬼使神差的就給他發了消息,現在后悔怕是來不及了……
宋南溪盯著男人的臉,她猜,大概是因為這張臉的印象太深刻了。
謝淮州一手輕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嬌艷的紅唇,眸色變得深沉。
他今天晚上接到消息的時候,正好在開一個國際視頻會議,丟下手上所有工作,到酒店,這是他這輩子干得最荒唐的事情,但他不后悔。
原本他是打算放過這個小妖精的,不過這次,是她主動招惹他的,那就怨不得他了!
謝淮州抬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頜,再次低頭,終于吻上了那讓他心癢難耐的紅唇。
宋南溪被吻得懵了神,甚至連反抗都忘了,一雙美目霧蒙蒙的看著男人,原本清冷的雙眸,終于染上了幾分慌亂和不知所措。
臉頰泛著羞人的紅暈,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不知何時被人褪去,冷氣拂過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宋南溪瞬間清醒了幾分,但很快就被男人身上淡淡的墨香包圍。
謝淮州摘掉眼鏡,扶著她的后腦勺,一步步逼到落地窗前,她整個身體幾乎都貼在了冰冷的玻璃墻上,但被男人撫過的每一寸肌膚又十分的滾燙。
這種極致的溫度差,讓她渾身一顫。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身體不自覺的往男人的身上貼近。
謝淮州單手控制了她的雙臂,抵在頭頂,另一只手撩開了她的頭發,露出纖細光潔的脖頸。
男人眸子微微一瞇,喉嚨有些發癢。
略顯粗糙的拇指摩挲著她微微濕潤泛紅的唇,昏暗的房間里,男人的聲音低沉喑啞:“第一次?”
宋南溪有些迷惘的睜開雙眸,此時她腦子里已經兵荒馬亂,不知所措。
只記得,最后情到深處的時候,是她自己主動抱著男人的脖子,閉上眼,一次又一次的沉淪……
成年人和成年人之間,愛和情,本身就是可以分開的,她不過就是做了其中一件……
宋南溪昏昏沉沉的時候,腦子里面閃過閨蜜沈朝辭的一句名言,人生在世,可以不結婚,但不可以沒有男人。
謝銘軒能出軌,她為什么不能?
索性,她對謝銘軒,還沒有徹底上心,不過就是浪費了一點時間,吸取了一次教訓。
這樣也好,婚前看清了對方,大家好聚好散。
凌晨五點,宋南溪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杏眸睜開,入目就是男人沉睡的樣子。
她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然后小心翼翼的捏著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輕輕挪開,然后躡手躡腳的下了床。
只是雙腳剛一沾地,強烈的不適感,讓她臉頰微微發燙,腦子里面閃過幾個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她也沒想到,自己居然真能做出這種事情!
宋南溪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翌日一早。
謝淮州還沒睜開眼,就察覺到空氣里少了女人的味道,懷里冷冰冰的,看樣子,已經離開有段時間了。
他睡眠質量一向不好,而且覺很輕,但凡有一丁點兒動靜都會被吵醒,可昨晚卻睡得格外的沉。
甚至于,連女人什么時候離開都不知道。
突然,手摸到了一個冰冷的耳墜,想到昨晚旖旎極致的交纏,男人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四十分鐘后。
謝淮州坐在車里閉目養神,清冷俊逸的面上沒有半點情緒,仿佛一尊沒什么情感的佛。
“先生,醫院到了。”
謝淮州睜開眼,下了車。
他前段時間一直出差,躲得就是老頭子,也不知道老頭子最近怎么回事兒,突然就開始操心起他的婚事了。
別說他先前對女人沒興趣,如今有了那小妖精,別的女人,他還真就半分都看不上眼了。
況且聯姻,他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