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答應(yīng)徐婧生下孩子,我會給你一筆不菲的補償,并且你最近不是在競爭南區(qū)那個項目嗎?”
“你也不用競爭了,我可以直接把這個名額給你。
說話的人就是許安的父親,許氏集團董事長許寶國。
看著他不容置疑的口氣我也提出了我的疑問,“為什么選擇徐婧。”
許寶國也毫不遮掩道,“因為只有她才是真的愛我的兒子,僅此一條就是我選擇她的原因。”
聽到這,我忽然覺得可笑,笑的是自己成為了笑話,可我依舊抱著最后一絲期待嘴硬道,
“你未免高興的太早了,我若將那個秘密告訴她,你覺得她還會任你擺布嗎?”
剛說完這話,老頭突然猛烈咳嗽起來。
我正要走,卻看到一道倩影跑了過來,她溫柔地拍著老頭的背,一邊質(zhì)問我,“陸銘,你到底和許伯伯說了什么?”
來人正是我的妻子徐婧,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總是可以及時出現(xiàn)。
但看了看老頭眼底的一絲得意,我總算明白了。
我也攤手笑道,“我什么也沒說,只是想告訴你一個秘密而已。”
徐婧立即疑惑道,“什么秘密。”
老頭一聽這話也不咳了,突然打斷她道,“陸銘不想讓你給小安生個孩子,我也很能理解,你別怪他。”
徐婧聽完瞬間激動起來,
“陸銘,你少插手我的事,我的***我自己決定,我想給誰生就給誰生,你管不了我。”
“并且我已經(jīng)做好手術(shù)了。”
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我突然心如死灰。
也就在這一瞬,內(nèi)心終于將她放下。
走出門的那刻我立即給遠在國外的父母打去了電話。
“爸,我決定了,我想回到你們身邊。”
就這樣我頹廢地過了幾日,并一連幾天都住在公司。
沒了我的嘮叨的徐婧終于還是給我打來了電話,
“陸銘,你天天不回家是什么意思,你還想不想要這個家了,日子還過不過了?”
徐婧依舊不知悔改的怒吼徹底讓我的耐心被消耗殆盡。
我深呼吸了一下,緩緩開口,
“等我忙完就離婚吧!”
電話那頭的徐婧突然愣住,半天沒出聲的她冷哼一聲道,“少和我賭氣,你以為離婚就可以威脅我嗎?這個孩子我生定了。”
隨著她率先掛斷電話,我也無奈地笑笑,從今以后我將不會再管她,這個孩子也隨她生不生。
至于那個秘密……也沒必要告訴她了,我原先是害怕她痛苦,怕她承受不住。
但現(xiàn)在無所謂了,或許她對許安的愛能沖破那份痛苦的曾經(jīng)吧!
接下來的我忙的不可開交,全然將徐婧忘到了腦后。
許安他爸為了給我個教訓(xùn),本該簽給我的項目也落到了我對手的手里。
說不傷心是假的,但既然已經(jīng)決定回到父母身邊,那我在這邊的公司也沒了意義。
起先創(chuàng)業(yè)就是為了給徐婧優(yōu)渥的生活條件,既然她不珍惜,那我也沒必要繼續(xù)做這個舔狗了。
我聯(lián)系了想要收購我公司的那家集團,現(xiàn)在就等著忙完這些就能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