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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警察趕來,我已經斷了幾根肋骨,臟器破裂,整個人腫漲了一圈,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滿身血紅,不知是人血還是狗血。
像一坨沒人要的垃圾。
他們把我送到醫院搶救,一度進入ICU室。
等我醒來,已轉到普通病房,付容臻滿臉愧疚地握著我的手。
“婉婉,對不起,我沒想到那些人會打你。”
但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帶寧念念先走。
我抽出手,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