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鼎嘲笑完然然還覺得不得勁,突發(fā)奇想讓人扒了然然的衣服。
「我聽女生說有種兩個男的搞在一起的小說很流行,楚然,你要不要陪我試一試?」
「你媽掏糞,你都得去偷東西了,你家很窮吧。你讓我們玩一次,我就給你二百五,還不去老行政那里告發(fā)你行竊,你覺得怎么樣?」
然然一直以我的職業(yè)為豪,他說勞動不分貴賤,媽媽的工作是世界上最帥的工作。
他在書上看到,如果沒有掏糞工,整座城市就會被排泄物淹沒。
無止盡的羞辱讓他沒有了一點少年人的銳氣風發(fā),男兒有淚不輕彈,但他只是默默的哭,
我看到他的嘴型在跟我說:
「媽媽,對不起。」
兒子被他們壓在地上,一雙雙手往他身體上摸。
然然偷偷地關掉了聯(lián)網的攝像頭。
電腦屏幕變得一片漆黑。
我萬目睚眥,提起包就往學校趕。
想到我含在嘴里都怕化掉的孩子,全家的驕傲,被同學如此欺侮,就崩潰的想屠光全世界。
我跑到了校門口,風早已把我的頭發(fā)吹的像雞窩,臉因憤怒充血發(fā)紅。
保安將我攔在校外。
「校園卡,身份證登記,精神不正常的不準入內。」
我想到然然顫抖的手,發(fā)白的臉,看著保安道貌岸然的臉,氣的渾身哆嗦。
「我兒子在學校里被猥褻了你們***學校還不放我進去!」
我在校門口不顧形象的,歇斯底里的尖叫。
狂抓自己的頭發(fā),用包抽打保安室的防爆玻璃,像癲狂的女鬼,引來路人學生圍觀拍照。
保安受不了我的裝瘋耍潑,放了我進去。
我踹開教室上了鎖的門,就發(fā)現兒子虛弱的躺在教室的地上。
衣服被人扒走了,只被留了一條***。
我拖下大衣將然然裹住,抱起然然就往輔導員和行政辦公室趕。
「楚然媽媽,剛剛保安室說你在校門口發(fā)瘋,以后這種丟臉的事不要再做了,再做我們只能把楚然開除了。」
「楚然考進來不容易,本本分分把大學四年讀完已經算光宗耀祖了,你就不要給他添亂了。」
林老師扭著眉毛,替行政老師泡著茶,淡淡地朝我和然然這看了一眼。
「這又是在裝神弄鬼什么?楚然媽媽,不要拿你們底層那套耍潑做戲的姿態(tài)帶到學校里,認知決定上線,楚然再這樣多半沒救了。」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我,兒子一米八的大高個,被我抱在懷里,卻一點都不顯得突兀。
「什么鄉(xiāng)野潑婦,怪不得只有物業(yè)游民肯娶你,人家總裁都喜歡那種嬌媚軟弱的調調。」
「聽小宇說,你家孩子還有盜竊,異食的怪癖?被同學欺負一下也很正常吧,沒必要上升到霸凌的高度。」
楚然在我懷里瑟縮了一下,我跟輔導員解釋那塊表是我送給然然的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