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狗肉湯我是喝定了。
我一邊狠狠盯著月亮,一邊窩囊地打字。
但是,周予存沒能給我把借口發出去的機會。
“......半夜撩完人就跑,是你一向的作風么?”
“我認輸。你想來我家,還是,我去你家?”
嗯?
什么意思。
這是什么新型詐騙術嗎?
那我不上當。
我低頭扣字。
“你號也被盜了?”
對面秒回。
“沒。”
然后,一條語音彈了出來。
我幾乎顫抖著手點開。
這幾年,我很少和他見過面,更不用說聽他說話。
盡管他的采訪、綜藝我來回翻了個遍。
但他的聲音仍然停留在青春的記憶里。
于是當我再次親耳聽見。
我又淪陷了。
是清亮的少年音,夾著微微的喑啞。
“沈星微,所以剛才你發的那兩句話。是被盜號了?”
我咽了咽口水。
這理由,總比狗發的強多了吧!
不然多年未見他會以為我得了精神病。
我借著臺階往下狂奔。
“對啊對啊,被盜號了。”
他應該會信吧。
可是這么想著,我還有些失落。
他剛才問我。
想去他家,還是想來我家。
也是開玩笑的么?
如果這次聊天戛然而止,那么下次又會是什么時候呢?
我以為,他不會再回復了。
結果片刻后。
周予存:“那兩年前呢?”
“你半夜給我打電話,說要看我洗澡。”
“也是被盜號了么?”
我:“?”
我什么時候做過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我鬼使神差看向邪惡比格。
聯想起了兩年前的某個晚上。
那時丁悅還在世。
我倆晚上喝了點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