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出國留學,爸爸不安寂寞收養家中傭人的女兒為干女兒。
我回來時她已經博得家人全部關注。
不僅對外宣揚我是傭人的女兒,更是為她大肆操辦生日宴。
我為了爸爸的愛委曲求全,讓未婚夫讓房讓股份,直到最后她生病,爸爸逼我獻血獻器官,我在病床上被折磨致死,而他們卻在慶祝假小姐的新生。
重活一世,我只想發瘋讓每個人都不好過!
......
“李婉,你爸和我深入交流時,他最愛喊我寶貝女兒。”
睜眼,熟悉的臉龐近在咫尺,記憶也隨之涌來。
我留學六年,剛回家就碰上李蘇的生日宴。
傭人的女兒被眾星捧月,我卻受盡冷待,甚至連爸爸也一臉驕傲的當眾宣布她才是自己唯一女兒。
我為了親情退步,想等到宴會結束后問個明白。
可沒想到,李蘇看到角落里的我,挑釁的將我父親和她的私情托盤而出。
在我發怒推搡她時順勢摔倒,誣陷我是養女嫉妒她真小姐身份,這才痛下狠手。
我被眾人指責,可為了久違的親情不得不忍氣吞聲,等大家離開,這才去逼問我爸。
可沒想到,他只是紅著眼甩了我一巴掌,讓我懂事點。
重活一世,我肯定不會再受制于人。
“怎么不說話了?你爸對我可不一般,我有很多珠寶,你要不要看看你爸對我有多好。”
李蘇盡可能地想要激怒我。
而我只是冷冷抬起眼,與她對視上,隨后騰一下站起身。
對著臺上還在侃侃而談的親爸道:“爸,你是不是記錯我名字了,我叫李婉,你和媽只生了我一個,李蘇又是誰,是我身后說和你有一腿的這個人嗎?”
原本歡快的氣氛有一瞬間凝滯。
所有人朝我看來,李蘇臉色更是難看。
她沒想到我會這么勇,在大庭廣眾下硬剛。
“李婉,你不是出國留學了嗎?”李安澈臉色驟變,有剎那慌亂,他害怕事情暴露,連忙呵斥我道:“滾回你房間去,誰允許你胡說八道出來丟人現眼。”
雖然心中早有準備,可他畢竟是我親爸,面對截然不同態度,我心中不免升起悲涼。
可仍舊自顧自說道:“她不是張管家的女兒,張小芳嗎?什么時候傭人也可以在家開生日宴了,咱們家福利這么好嗎?”
賓客的議論聲更加猛烈,李蘇頓時紅了眼眶,擺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故作堅強道:“李婉我知道你從小窮慣了,嫉妒我這種命好的,可你再怎么憤憤不平也不能搶我親爸呀。”
她擦了把眼淚,對著眾賓客抽噎。
“她才是張管家的女兒,張管家辛苦在我們家干活,我們家把她收為養女,出錢供她出國留學,沒想到她粗鄙的品性還是沒改,是我這個當姐姐的錯。”
臺上李安澈眼神有一瞬詫異。
即便他再怎么喜歡李蘇,也從未想過讓我倆調換身份。
更何況他一個白家上門女婿,哪有那么大的話語權。
可對上那雙通紅的眼睛,他心軟了,順坡下驢道:“李婉你太不知道感恩了!要不是當年李蘇為你求情,你以為就你爸那點工資,真供得起你出國留學?趕緊給她道歉,她身體不好,不能氣著。”
李安澈給我瘋狂使眼色,我全當看不見,周圍的賓客以為窺到事情真相,都在夸獎李蘇。
“白家財大氣粗,供出來的小姐也是明事理的,不僅體諒窮人,對方打擾生日宴還想鳩占鵲巢,這樣都不生氣。”
“是啊,脾氣太好了,這個李婉明明自己是個假貨,還想往別人身上潑臟水,她不會真以為白家收養了她,她就能和小姐身份一樣吧。”
李安澈見我并不說話,變得著急,語氣更加強硬。
“我跟你說話呢聽見沒,這就是你對資助人的態度?趕緊給李婉道歉。”
我被氣的直笑,親爸的態度實在令人心寒。
“李安澈,你做不了我的主!”
“無論是道歉又或者白家小姐的身份,我就不讓給李蘇,你能拿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