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們在胡思亂想什么。
我只知道我好冷。
按理來說我接收了原主的一切能力,但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直用不出來,連簡單的取暖術都不行。
一個冬天手腳冰涼的小女孩輕輕碎了。
實在受不了,我爬起來跑到了兩小只四面漏風的房間。
把他們拎了起來:
「你們倆,睡我床上!」
在腳前放了兩個恒溫熱水袋,簡直不要太安逸。
我把腳塞他倆懷里,舒服地進入夢鄉。
江宿跟蘇柳兒瞪大眼睛。
竊竊私語:
「宿哥,我從沒蓋過這么暖和的被子,師父的床好香好暖,好像我娘。」
江宿轉身默默抹了一下眼淚:
「我不知道,我出生就沒娘。」
……
這一夜我睡的超香。
醒的時候兩小只已經不見了。
差點忘了,我讓他們天不亮就去站樁來著,然后還得去給我找靈藥,打靈獸。
把女孩當男孩用。
把男孩當牲口用。
桀桀桀。
看來我很有當惡毒反派的天賦嘛。
我正在院子里烤山豬肉的時候,一個白胡子老頭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陰陽怪氣道:
「七長老,還有閑情逸致呢,你教的好徒弟可闖禍了。」
他說蘇柳兒想偷青宜門的至寶金明珠,結果偷盜不成還失手打碎了。
我皺眉:
「你有什么證據?」
「我的三個徒弟全都看見了!」
我跟七長老到青宜門刑罰堂時。
蘇柳兒小小一只正跪在堂上瑟瑟發抖,滿臉淚痕,手足無措地搖頭:
「我沒有偷,真的不是我,我去藏寶閣是因為我救的兔子不小心跑進去了,我看見……」
她話音未落,一個十幾歲的尖嘴猴腮少年沖上去就給了她一巴掌。
「小***,我們都看見你偷了!還不承認!」
蘇柳兒被打倒在地。
她捂著臉余光看見我,更加惶恐。
我皺眉:「廢物。」
蘇柳兒似乎害怕我的責罰般瑟縮了一下:「師父……」
「挨打了也不知道打回去?」
「什么……」
下一秒,我一巴掌抽在那少年臉上。
那少年嗷的一聲:「你憑什么打我……」
啪。
我反手又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