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陳競驍直接扎浴室去洗澡了。
我手里捏著小盒子,塑料膜都快被摳出火星子。
聽著浴室的水聲。
瞬間就心猿意馬了。
水聲戛然而止。
他頂著濕漉漉的碎發(fā)出來,水珠順著下頜線滾過喉結(jié)。
肩膀?qū)捄瘢直鄣募∪庥止挠纸Y(jié)實(shí)。
腰身勁瘦,八塊腹肌緊實(shí)分明,浴巾要掉不掉卡在人魚線。
突然想到小說里的公狗腰,在這一刻具象化了。
我咽了咽口水。
想摸……
「男模的腰好摸嗎?」
他站在床邊投下陰影,聲音冷冷的,
「摸爽了?」
?我心里 「哐當(dāng)」 一下。
他咋還記著這茬呢?
「沒有,沒有……」
「一點(diǎn)都不好,我老公的最好。」
「我真是不小心碰到的,老公……」
他低頭,沉著臉審問我:
「為什么去夜店點(diǎn)男模?」
我舉起三根手指,委屈巴巴:
「天地良心,是林淼逼我去的。」
「我不要,她非塞給我。」
「他們哪有你好?」
他呵呵一笑:
「林淼的筆錄可說的是,全是給你點(diǎn)的,她摸都沒摸。」
行行行。
好姐妹就是這樣用的是吧?
他依舊冷著臉,提醒我:
「知不知道,今天那堆人里,有個在逃詐騙犯。」
我心虛拉了拉他的手,討好湊過去,
「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要不你親我一口消消氣。」
他呼吸一緊,他冷著臉低下頭。
我瞅準(zhǔn)機(jī)會,「吧唧」 一口就親了上去。
嘴那么硬,親起來卻軟得很。
「我錯了老公……」
「雖然我錯了,但不原諒我就是你的不對。」
誰讓我不守婦道呢?
誰讓我稀罕他呢?
只能哄唄。
他嘴角終于向上揚(yáng)了揚(yáng)。
低頭看著我,帶著點(diǎn)危險(xiǎn)的氣息:
「錯了是不是要接受懲罰?」
他拆開小盒子。
我成了他無處可逃的犯人。
他冷著臉,一句句審問我:
「以后還敢摸別的男人嗎?」
「不敢了不敢了……」
「還騙我嗎?」
「不敢了……」
我連連認(rèn)罪、
直到,三分鐘后。
「溫漾……」
我:「啊?」
「我……我忍不住了……」
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像是在極力忍耐。
我:???
氣氛一時(shí)尷尬……
沉默了許久。
「溫漾,我……」
他紅著臉想說些什么。
手機(jī)突然響起:
「陳隊(duì),目標(biāo)嫌疑人出現(xiàn)了!」
陳競驍臉色一變.
二話不說,立刻跳下床。
光速穿褲子,系皮帶:
「我先去抓個人。」
我:???
不是?
冷臉做恨了三分鐘,就又去抓人了?
我光溜溜坐在床上,看著他一身警服往外沖刺的背影。
瘋狂咆哮:
「陳競驍你還是人嗎?!」
他沒回頭。
我***了他都沒回頭!!!
沒過多久。
閨蜜來打探情報(bào):
「戰(zhàn)況如何?」
我盯著天花板靈魂出竅:
「三分鐘同時(shí)體驗(yàn)了新婚和喪偶。」
我薅著枕頭暴起:
「什么男主一夜七次郎,小說里都是詐騙!我現(xiàn)在看乎子甜文都像看刑法!」
閨蜜發(fā)出開水壺爆笑:
「溫小漾,你真的實(shí)慘。姐姐現(xiàn)在就給你下單頂配小玩具,求人不如靠自己。」
還得是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