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指著鐘意的鼻子罵道:“我沒想過要娶你,是你自己嫁進來的,現在還想拿走10%的股份,做夢!”
鐘意不想多費口舌,打開存在手機里的股份轉讓合同,遞到喬笙面前。
“睜大你的狗眼仔細看看,這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我出資了十億。按照約定,爺爺將在年底轉讓10%的股份給我,也就是下個月月底?!?/p>
喬氏集團的投資入股考察期為三年,在此之前,鐘意的股份由喬老爺子代持。
喬笙愣住了:“你竟然真的投了十億…”
鐘明珠自然沒有相信:“她不可能拿得出這么多錢! ”
鐘意白了她一眼,“你拿不出來,不代表我不能。喬笙,證據在這,不相信的話就去問你爺爺。”
丟下這句話后,她轉身就走。
“站?。 眴腆蠍佬叱膳骸澳惆言捊o我說清楚,否則別想離開!”
鐘意頭也不回地說:“是你出軌在先,要是再亂叫的話,我就曝光你們偷情的視頻,讓你身敗名裂、凈身出戶!”
想到她手機里的視頻,喬笙只能偃旗息鼓,眼睜睜看著她離開。
聽到樓下的關門聲,喬笙暴怒,一腳踹在桌子上。
“原來她之前的溫柔體貼都是裝出來的,現在知道撈不到好處,就露出真面目了!她一個外人,爺爺怎么可能會給她股份?”
鐘明珠冷哼一聲:“她這么狡猾,你爺爺肯定是被她騙了!”
喬笙咬牙道:“一定是這樣,我現在就去找爺爺!”
鐘明珠連忙拉住了他:“笙哥,其實還有件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你?!?/p>
“什么事,你快說!”
“我聽說,她早就背著你在外包養小白臉了,所以我才這么著急回來?!?/p>
“什么?”喬笙頓時火冒三丈:“這個***!她頂替你嫁給我就算了,竟然還敢給我戴綠帽子!不行,這口惡氣我必須要出!”
鐘明珠眼底閃過一抹得意,嘆了口氣,“沒有證據,她不會承認的?!?/p>
喬笙問她:“那你說我該怎么辦,你知道她外面的野男人是誰嗎?”
鐘明珠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我已經派人盯著她了,只要她和那個男人見面,我們就立刻過去,讓她措手不及?!?/p>
喬笙心生感動,“明珠,還是你考慮得周到。只是股份的事不是小事,還是得告訴爺爺?!?/p>
鐘明珠眉頭緊鎖,忽然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鐘意肯定是利用職務之便,侵占了喬氏的股份,我們可以告她職務侵占!”
喬笙忍不住夸贊道:“你真聰明,不愧是鐘家的真千金,那個冒牌貨,除了會撒謊騙人,哪都比不上你!”
鐘明珠順勢倒在他懷里,湊到他耳邊低語:“我有一個好辦法,不僅可以讓鐘意凈身出戶,還能把她送進去坐牢…”
夜深了,一切歸于沉寂。
鐘意躺在總統套房的大床上,計劃明天一早就去喬氏辭職。
連軸轉了三年,終于可以休息了。
以后,她要做回自己了。
這樣看,鐘明珠忽然回國,和喬笙搞在一起,倒也不是什么壞事。
否則,她還不知道要被困住多久。
次日,喬氏集團。
鐘意剛寫好辭職報告,秘書就敲門走了進來。
“鐘總,今晚九點,有個很重要的飯局需要您出席?!?/p>
鐘意立刻拒絕:“從現在開始,我已經不是喬氏的總裁了,有什么事,你直接去找喬董?!?/p>
秘書聞言皺眉:“可是喬董身體抱恙,喝不了酒,不適合去應酬?!?/p>
鐘意冷笑:“喬氏這么大的集團,連個應酬的人都找不出來么?”
倒不是她冷血,而是這里面很可能有陰謀。
喬笙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大概率是在作妖。
而這個秘書,正是喬家的人。
“鐘總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泵貢B忙解釋:“今晚黃總也會去,您不是一直想要他手上那塊地嗎?我聽說,他最近資金吃緊,有意轉賣那塊地。”
鐘意的確想買下東郊一號,拿來建度假村。
她思索片刻,很快做了決定:“好,你把地址發給我?!?/p>
“鐘總,就在喬氏旗下的君悅酒店?!?/p>
晚上九點,鐘意準時抵達君悅酒店。
VIP包房內,坐了好幾位有頭有臉的商人,黃總確實也來了。
這只老狐貍,酒過三巡后才勉強松口,說回去會好好考慮考慮,把東郊一號讓給鐘意。
鐘意知道再待下去也是浪費時間,找了個借口就要離開。
酒桌有酒桌的規矩,先走的人得自罰一杯。
秘書很貼心地替鐘意倒酒,有些超乎尋常的熱情。
鐘意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酒剛下肚,身上的溫度就變得越來越高。
嘖!
就這點手段,也好意思跟她斗?
她偷偷從包里拿出萬能解藥,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塞進嘴里,身體里那股躁熱瞬間被壓了下去。
做戲做到底,為了不被看出來,她佯裝不適,抓住了秘書的手臂。
“我喝多了,頭好暈啊。”
秘書不疑有他,掏出房卡:“那我帶您去樓上先休息一下?”
如果鐘意沒猜錯的話,房間里肯定藏了一個男人。
來都來了,不去看看怎么行?
“也好?!辩娨獾椭^,眼底滿是嘲諷。
秘書很是吃力地將比她高出十幾公分的鐘意扶到頂樓總套門口,用房卡刷開了門。
“鐘總,您先進去休息,我去幫您買解酒藥?!?/p>
鐘意點頭,“那你快去快回?!?/p>
她剛邁進房間,房門就在身后被關上了。
秘書步履匆匆地離開了。
不用說,肯定是去通知喬笙,讓他帶人來捉奸。
這般算計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鐘意摁下開關,房間里瞬間亮如白晝。
一番檢查后,她確定偌大的客廳里一個人都沒有。
這時,臥室里隱約傳來一陣動靜。
鐘意輕手輕腳走了過去,取出兩根銀針捏在手心,隨后推開房門。
臥室一片漆黑,鐘意剛要開燈,手腕忽然被一只滾燙的大手用力攥住了。
下一秒,她被扔在柔軟的大床上。
緊接著,男人滾燙健碩的身體壓了上來,濕熱的呼吸落在她耳邊。
看不見的時候,觸覺變得格外敏銳。
鐘意從頭到腳一陣酥麻,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連我的床都敢爬,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