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騙進宮當皇后的。
說好的每個月五千兩,皇帝卻哭窮說給不起。
我鬧著要和離,他咬咬牙脫了衣裳。
「你看,肉償怎么樣?」
「朕要是出去賣,一夜起碼能賣上萬兩。」
我翻了個白眼:「你去賣唄。」
后來,他抵著我,聲音沙啞。
「國庫空虛,處處都要錢,朕還是出去賣吧。」
我往他的懷里塞了幾十沓銀票。
「不許去,我養(yǎng)你。」
......
我是一個本本分分的商戶女。
白日,我穿梭在我的酒肆、錢莊、當鋪......
天天看賬本、看客人、看店鋪。
看得我心力交瘁。
晚上,我穿梭在我的青樓、樂坊、戲院......
夜夜摸小手、摸臉頰、摸腹肌。
摸得我心花怒放。
這日,我摸膩了瀟湘居的小倌,問楊媽媽有沒有上新貨。
她諂媚地帶著我上了樓,說是買了個會跳舞的可人兒。
不僅天生長著一雙媚眼,而且身嬌體軟易推倒。
我尋思著沒見過這種的,迫不及待推門想要一探究竟。
誰知,一個滿臉通紅的男人直接撲了上來。
「噗通。」
我的初吻就這么水靈靈地沒了。
他的吻沖動且蠻橫,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
嘖。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太不想努力了吧。
說實話,我不喜歡主動的。
幸虧我學過防身之術,一腳踹在他的命門上。
「嘶。」
趁著他吃痛倒地,我抽走他的腰帶,把他五花大綁。
該說不說,這個男人皮相尚可。
要是扔出瀟湘居,我還有點舍不得。
糾結。
是現(xiàn)在將他干干凈凈地賣了,還是睡了之后再將他賣了。
畢竟價格這方面,差得不止一星半點。
他的膝蓋一下一下蹭著地磚,楚楚可憐地蹭到我的跟前。
「姐姐,求你疼我。」
疼?
怎么疼?
不會是我想的那種吧。
事實證明,是的。
他一邊吻上我的唇角,一邊掙脫腰帶的束縛,脫掉身上薄薄的外衫。
我被他親得頭腦發(fā)昏,猛地瞧見勻稱的身材,腰間的線條更是極為誘人。
他看上去很瘦,但瘦不露骨。
腹肌分明且堅實,我忍不住輕輕碰了一下。
他附上我的耳畔,聲音帶著一***惑。
「姐姐,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
老天爺,這種極品的一夜定能賣到上千兩!
他摁住我蠢蠢欲動的手,說話愈發(fā)放肆。
「姐姐,想親嗎?」
想親,當然想親。
這么會勾引人的狐貍精,上萬兩也賣得出去!
他含住我鮮紅欲滴的耳垂,我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啪。」
我狠狠心,一掌劈暈了他。
錢和男人孰輕孰重,我還是拎得清的。
門外,楊媽媽弱弱道:「姑娘,這是客人的屋子,您走錯了。」
......
她不早說!
人都已經(jīng)暈了。
現(xiàn)在把他叫醒還來得及嗎?
答案是,來不及。
踏出屋子還沒有半步,一把削發(fā)如泥的劍緊緊抵在我的脖頸之上。
「宋姑娘,我家公子沒有醒來之前,還請你和瀟湘居的所有人莫要離開。」
這是什么情況?
楊媽媽小聲解釋:「姑娘,里面的那位恐怕來頭不小。」
「他怎么會在瀟湘居?」
瀟湘居只接女客,這是我立下的規(guī)矩。
就算是皇帝來了,我也是照樣不依的。
外頭的青樓大多供男子享樂,瀟湘居則為女子僻了一方天地。
風流蘊藉的玉面書生、溫柔體貼的解語花、活潑嬌俏的少年郎......
這里,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