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周榮川就一腳踩在我的臉上,“就你這慫樣還想要錢?老子是夜色的天,給你50是看得起你!”
我咬著牙,嘴角滲出血,忍不住嘲諷出聲:“夜色就一個千金,你算哪門子太子爺?”
這話一出,他臉色瞬間黑了,猛地一巴掌扇過來,打得我耳朵嗡嗡作響。
他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身后的人,吼道“***還敢頂嘴?!”
“我陪我爸來夜色都多少回了!這里誰沒見過?誰不知道!”
“你這個臭要飯的!竟然敢質疑我?!”
說著,他又朝那幾個打手使了個眼色,“給我往死里揍!”
拳頭雨點般砸下來,我蜷著身子,護住頭,可還是被踹得喘不過氣。
不知道是誰,突然拿起皮帶就往我后背抽,火辣辣的疼讓我不由得罵出聲:“你們知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
周榮川先是楞了一下,隨后冷笑,一拳砸在我肚子上,“夜色是我罩的,我就是王法!”
打到最后,我癱在地上,喘氣都費勁,血糊了半張臉。
他蹲下來,猙獰的看著我:“臭代駕,還要不要錢了?嗯?”
我死死地盯著他,擠出一句:“你欠我的,一分都不能不少!”
他眼一瞇,低頭罵了一句,“你特么找死!給我灌酒,灌到他求饒為止!”
幾個打手架住我,掰開我的嘴,一瓶燒刀子直接往里倒。
我掙扎著喊:“我酒精過敏,你們敢灌,我出事了你們全完蛋!”
周榮川嗤笑一聲,親自搶過酒瓶,捏住我臉,硬往我嘴里灌,“死了更好,省得臟我的眼!”
酒順著喉嚨燒下去,沒幾秒,我就渾身痛得喘不上氣,耳邊只剩他的狂笑:“廢物!”
見我這個樣子,他卻樂開了花,伸手一把推倒身邊那個濃妝艷抹的美女,粗聲粗氣地說:“今兒不戴了,爽一把!”
那女的咯咯笑著,往他身上靠,“周少爺不戴就雙倍價哦,隨便玩!”
他不耐煩地撕她衣服,罵道:“本大少還用付現金?笑話!多少錢,月底從夜色利潤里扣就好!”
服務員頓了頓,“周少爺,這個月已經掛賬10萬了,周總到時候問下來......”
周榮川的動作不僅絲毫沒有停下來,還冷聲說道:“10萬又怎樣?!你是在質疑本大少給不起?!”
“況且,我爸哪有空理這些小錢?他要是真的問到再說!”
我心里冷笑,原來假少爺連叫妹妹也是賒賬。
我眼睜睜看著他們肆無忌憚地在這里做違法的事,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這時,我開始因為酒精過敏抽搐,有人注意到我,支支吾吾的打斷了周榮川,“周少爺......那個......那個代駕好像真的不行了......”
“要是真的鬧出人命,周總肯定會......!”
結果周榮川拿起酒瓶就往他頭上砸,“沒看到我在爽嗎?!”
“他裝裝樣子,就把你嚇成這樣了?!真是飯桶一個!”
“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能幫他!”
我努力調整著呼吸,又試圖讓自己往墻邊靠了靠。
十分鐘后,周榮川提起褲子,點了根煙,“今天這事,誰也不準告訴我爸,要是被我知道了誰告密,我拔了他的舌頭!”
我低頭瞥了眼胸前,幸好,直播攝像頭還亮著紅點。
估計他所謂的爸,夜色的老總周天勝,已經急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