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盡全力爬出營帳時,看到了沈聽白。
他身后跟著的好友看著我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惡意的笑出了聲。
“這還是咱們大小姐嗎?哈哈哈哈!”
他是來看我笑話的,看看曾經風光無兩的侯府嫡女,如今還怎么傲的起來。
沈聽白擰眉,“看你走的不情不愿的,難不成是在這軍中沒呆夠?還想再多留一段時日?”
他嫌惡的盯著我,有些不悅。
聽到男人命令的語氣,我下意識哆嗦了一番,顫顫巍巍的連滾帶爬至他腳下。
將手上的泥濘在破衣服上蹭干凈,伸手解向他的衣帶。
這半年的折磨,早已經將我曾經侯府嫡女的傲氣搓磨干凈。
營帳中每每響起男人的聲音,哪怕只是腳步聲,都讓我下意識退下衣衫,做一副嬌媚討好的模樣。
早已經習慣了。
將他外衫解下時,沈聽白毫不猶豫的一腳將我踹開。
“你瘋了嗎?”
我被他踹的仰倒在地,激起一陣塵土。
喉嚨間下意識發出一聲氣音,身體便不受控制的又爬起來,骨頭間咯吱作響,想起之前沒伺候好便會被打的記憶。
我忙不迭抱著他的褲腿,連聲音都在顫抖。
“別打我!求求您了軍爺!我聽話!我會伺候好您的,您別打我了,你讓***什么
我都干!求您別打了!”
沈聽白也只是愣了一瞬,見我正熟絡的解下他腰間軟甲,便厭惡的甩開我的手。
“你這是做什么?不過是讓你在軍中反省一段時間,以你侯府嫡女的身份,誰敢為難你?少在這裝可憐!”
我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只顧著往他身上倚。
一旁的李墨早已經開始捧腹大笑,指著我
上氣不接下氣。
“余大小姐,你可別裝了,這么喜歡脫衣服,怎么要在軍中上下面前脫我們將軍的,脫你自己的呀,讓咱們將士都好好欣賞欣賞!”
換做從前,他敢調侃一句,我便已經叫家丁打斷他腿了。
可我在他模糊的言語里捕捉到了命令,下一秒便豪不猶豫的退下單薄的衣衫。
從前那個目中無人的侯府嫡女,早已經被
沈聽白毀了。
一進軍營,我就因為打了來摸我的男人,被一群人吊起來做人肉沙袋,打了整整三天。
放我下來卻不是要放過我,而是因為我只有一口氣了。
他們只是為了折磨,當然不愿給我一個痛快。
若我死了,他們上哪玩的到這種絕色。
終于有一天,我從身上的陌生男人口中聽到了沈聽白的消息。
他今日會來軍營!
但沒想到,我確是以那種方式見到他。
我被一群男人牢牢鉗制在他隔壁的營帳,發不出一點聲音,看著他面色冷淡的處理軍務。
我哭的幾乎快暈過去,身上還不斷有人作祟。
沈聽白的身邊卻出現了我庶妹余妙兒身影。
她聲音嬌柔婉轉:“姐姐或許知錯了,我只是……失去了娘和清白……可姐姐以前從未進過這里啊。”
沈聽白放下筆,看向她的眼里滿是心疼。
“比起你受到的那些傷害,她這些懲戒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是她活該!”
兩人相擁的場景刺的我大腦發白。
身上的男人一邊捂著我的嘴,一邊叫著刺激。
而我也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義。
沈聽白,根本不會來救我。
破爛的內衫退到小臂時,我被沈聽白狠狠的一巴掌扇回神。
“余瑾言!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是失心瘋了嗎,叫你脫衣服你就脫!”
“就算是再不要臉,你也不至于拿這個來跟我鬧脾氣!你身為侯府嫡女的傲氣呢!將妙兒打的皮開肉綻的狠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