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這幾天,黎晚清再沒去找過傅斯宴。
期間,她各種低燒、感冒、過敏不斷,但她死死的強撐著。
好在她的二十二歲生日就要到了。
只要撐過這段時間,她就可以不用再違背本心黏著傅斯宴,他也可以去愛自己想愛的人了。
這天,她剛出醫院,突然,一只手從背后伸過來,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拖進了旁邊漆黑的巷子里。
“唔……放開我!”
她拼命掙扎,可對方的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掙脫不開。
“別亂動,乖乖聽話,不然有你受的!”一個粗啞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令人作嘔的酒氣。
黎晚清的心猛地一沉,恐懼像潮水一樣涌上來。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顫抖著聲音問:“你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做?”
男人冷笑一聲,聲音里帶著幾分譏諷:“怪就怪你得罪了許小姐。是她讓我來強你的,只有這樣,你才不會和她搶男人。”
許晚棠!
黎晚清的腦子里“轟”地一聲炸開,她沒想到,許晚棠竟然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她拼命掙扎,可對方的力氣太大,她的衣服已經被撕開了一道口子,冷風灌進來,刺得她渾身發抖。
“放開我!你這是犯法的!”她嘶啞著聲音喊道,可對方根本不為所動。
可無論她怎么掙扎哭喊,對方都無動于衷,就在她衣服都快要被扒光,對方解了皮帶就要長驅直入的時候,她的手突然摸到了地上的一塊磚頭。
她咬緊牙關,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朝男人的頭上砸去。
“砰!”
男人悶哼一聲,手上的力道松了。
黎晚清趁機推開他,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拼命往外跑。
她一邊跑,一邊顫抖著手掏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救命……有人要侵犯我……我在……”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哭腔。
警察很快趕到,將那個昏迷的混混帶走。
黎晚清裹著警察遞過來的毯子,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還在不停地發抖。
“黎小姐,你還好嗎?”警察輕聲問道。
黎晚清點了點頭,聲音沙啞:“我……我錄了音,他們說是許晚棠指使的……”
警察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們會盡快調查清楚,給你一個結果。”
黎晚清回到家后,整個人還是惴惴不安。
她蜷縮在沙發上,腦子里不斷回放著剛才的恐怖畫面。
就在她心神不寧的時候,房門突然被猛地踹開。
“砰!”
她剛抬眸,她就看到了傅斯宴帶著一群人站在門口,目光陰沉。
“你報警說晚棠找人***你?黎晚清,你是不是被害妄想癥犯了?!”
看到他手里拿著的立案筆錄,黎晚清一下就愣住了。
他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筆錄為什么會在他手里?
傅斯宴的幾個兄弟看出了她的疑惑,滿臉嫌惡。
“警察找上門的第一時間,宴哥就找人擺平了這件事!”
“你用這么下三濫低劣的手段污蔑晚棠,不會真以為有人會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