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許話音落下,岑奕鐸就看到岑揚馳低頭吻上夏知許的紅唇。
岑奕鐸沒有猶豫,拿起手機拍照。
屋里的兩人都朝著門口看了過來。
還沒等岑奕鐸說話,岑揚馳抬手開始扇自己巴掌。
“岑奕鐸,你非要逼死我是不是!從小你就不喜歡我,你永遠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我,我只想有個人愛我,這有錯嗎?”
岑奕鐸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幕。
從小到大但凡岑揚馳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就會像現在這樣發瘋。
“岑揚馳,你緊張發瘋干什么?我就是拍個照而已,馬上就走。”
“你們繼續。”
岑奕鐸說完,收起手機回自己房間。
安撫好岑揚馳后,夏知許立馬回到主臥。
她坐在岑奕鐸的身邊。
“老公,揚馳身體不好,你不要刺激他,要是他變成植物人怎么辦?”
岑奕鐸知道她是想起前世的事了。
“我的妻子和我的弟弟接吻,我拍個照祝福而已,這樣就能成植物人,簡直醫學奇跡。”
夏知許一愣。
她不懂岑奕鐸怎么突然變了。
以前的岑奕鐸溫柔體貼,現在卻咄咄逼人。
“老公,你誤會了,他根本沒碰到我。揚馳只是沒有安全感,他很可憐,你是他哥哥,更要疼愛他不是嗎?”
岑奕鐸攥拳,反問她。
“難道我就不可憐?我三歲時,爸媽離婚。我爸再婚后,我就沒了爸爸。”
“從小到大,我擁有的一切,都要讓給岑揚馳。”
“岑揚馳要什么有什么,他有什么可憐的?”
夏知許一噎,再說不出一句話。
而岑奕鐸背對著她,一個人睡去。
第二天。
岑奕鐸剛睜開眼,夏知許就端著餐盤走進臥室。
將餐盤放到床頭柜上,她拿起一塊三明治遞給岑奕鐸:“老公,我做了你愛吃的芝士牛排三明治,快嘗嘗。”
夏知許滿眼寵溺的看著他,似乎是在等他夸獎。
岑奕鐸卻很迷茫,他搞不懂夏知許到底愛誰。
還是說,她兩個都愛,兩個都喜歡。
“謝謝,我早上不吃牛肉芝士。”
岑奕鐸說完,起身洗漱,收拾后坐上車,去往雜志社。
他要再去米蘭前和兄弟交接這里的公司。
到時候,整個雜志社,都會被他帶去米蘭。
午休時,岑奕鐸和喬銳出去吃飯。
路過隔壁公司時,兩人透過玻璃窗看到岑揚馳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黏在夏知許身上。
夏知許無奈又寵溺的看著他。
岑奕鐸只淡淡掃了一眼就移開目光,繼續往前走。
喬銳疑惑的看著他。
“奕鐸,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岑奕鐸神情平靜:“因為我現在才明白一件事,事業比愛情更重要。”
誰會重生了,還一直想著愛情?
愛情只是人生的調劑品。
接下的幾天,夏知許每天都會陪岑揚馳來裝修他們的新公司。
岑奕鐸按部就上下班。
三天后。
岑揚馳的公司裝修完成。
公司開業時的陣仗很大。
夏知許找了不少新聞媒體給岑揚馳的新公司造勢。
她特意去雜志社找到岑奕鐸。
“老公,揚馳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你就教他,別的無所謂,只要他開心就好。”
岑奕鐸忙著看手里新出的雜志,頭也沒抬,敷衍道。
“知道了。”
晚上八點。
岑奕鐸正在公司加班,接到夏知許電話。
“快來醫院,揚馳***了。”
岑奕鐸來到醫院時,發現父親和繼母也在。
病床上,岑揚馳臉色蒼白,雙眼緊閉,手腕纏著一圈紗布。
夏知許面色凝重,坐在病床邊,緊緊地握著岑揚馳的手。
岑父拉著岑奕鐸走出病房外,開門見山。
“奕鐸,你和知許離婚吧,把她讓給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