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又怎樣?”
林溫書忽然激動,“你跟我離婚不就是不想分我錢嗎?我告訴你就算我們倆離婚,這五百萬還有那套房子有我一半。”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如果你不肯離婚,那我們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沒辦法,林溫書死活不肯進民政局。
我只能先一步回家,等我回到家里,就開始準備收拾東西。
等我把東西收拾好了,準備去我爸媽家時,林溫書砰的一聲把門踢開。
他看見我拿著行李箱,沖過來問我:“拆遷款呢?你把拆遷款弄哪里去了?”
林溫書在離開民政局后,火急火燎地去我房子所在的居委會。
村長知道我要和林溫書離婚,也知道林溫書來的目的。
直接撂下一句:“持房產(chǎn)證才能拿賠償款,你又不是房主來這里干嘛?”
林溫書去問其他的村民,得到的結(jié)果是早在幾天前拆遷款就已經(jīng)拿到手了。
沒辦法他只能回來找我,結(jié)果剛好撞見我準備離開。
我皺著眉反問:“我弄哪里去了關(guān)你什么事?你是房主嗎?”
“更何況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財產(chǎn),與你沒有關(guān)聯(lián)。”
林溫書大發(fā)雷霆,直接把我手里的行李箱甩了。
“我們倆沒有離婚,你敢搬出去?”
“有沒有離婚跟分居有什么關(guān)系?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林溫書氣的眼睛發(fā)紅,剛想動手,門后的警察一聲怒喝:“干嘛呢?”
早在林溫書把門踢開的時候,我就在背后按下了急救報警電話。
我不敢賭林溫書會不會殺了我,畢竟曾經(jīng)他是真的殺了我。
我在警察的護送下,去到了父母家。
爸媽一臉擔(dān)心的在門口等著我,見我平安無事接連感謝警察。
“閨女你打算怎么處理?”
我喝了一口熱水,咬著牙:“找律師,打官司。”
我還記得我重生的那一天暗自發(fā)誓,我一定不會放過林溫書他們幾個人。
很快,林溫書開始轟炸我的手機。
每天不停的發(fā)送短信和電話。
剛開始是威脅我,后面開始試圖打感情牌。
直到最近,直接堵在我家的門口。
“趙茹雪,到底要怎么樣你才能不離婚?”
林溫書咬牙切齒,他在這段感情里一直占著上風(fēng),可現(xiàn)在輪到我了。
“不離婚?林溫書你說這些話惡心嗎?你跟你的白月光聞詩卿卿我我。”
“不惜拿自己工資存活期的這種拙劣的謊言欺騙我,真當(dāng)我是傻子嘛?”
話音一轉(zhuǎn),我笑著打量林溫書,“要想我原諒也行,你把這些年花聞詩的錢拿回來,這個屬于夫妻共同財產(chǎn)。”
“然后把你那個爸爸叫過來給我道歉,我說不定還能考慮考慮不離婚的事情。”
他黑著臉,“行,你別忘了你說的話。”
第二天,林溫書就帶著聞詩過來了。
我估計林溫書是用了什么東西收買他,要不然聞詩也不會心甘情愿給我道歉。
“趙茹雪,我對不起你,我不應(yīng)該插足你們的婚姻,我現(xiàn)在就把錢還給你。”
聞詩哭哭啼啼,把手伸進包里,卻半天都沒有動作。
“不是要還錢嗎?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裝給誰看?”
林溫書見我這么說,生怕我生氣了,直接把聞詩的包包搶過來,把錢拿出來遞給了我。
“我要看你們這些年花銷的賬單,就這點錢拿來糊弄我,誰信這么多年只花了幾萬塊?”
兩人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