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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便被這母女倆孤立了。
她們倆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對我實施冷暴力,
即便同在一個屋檐下,卻把我視作透明人。
我根本不在乎她們的所作所為,畢竟我對她們也早已心冷,同樣視若無睹。
更何況,我發覺這樣一來,我的生活反倒輕松愉悅了許多。
我現在想吃什么就做什么,要是懶得下廚,就直接點外賣;
衣服只洗自己的,房間也僅打掃自己的那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