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云:愿意理女人作精屬性的男人,要不是無可奈何,要不就是心屬于你。
我想著今晚必須成事,早早的回了營地,梳妝打扮,甚至還帶著阿滿去了后山,摘了滿滿兩籮筐鮮花。
鮮花嬌嫩,只能一朵朵摘下,將鮮花攤開,花瓣灑在了床上,地上,點起了燭光,一整個氛圍感拉滿。
桌子上的燭火搖曳,我心跳的厲害,仿佛今日才是真正的新婚。
腦海中閃過今日在虞夫人那看到的畫面,再帶入耶律泊棲的臉,沒忍住,我一連喝了三杯果酒。
那是耶律泊棲今日讓送過來的,他說這酒不醉人。
我也沒多想,直接飲了三杯,腦袋暈乎的厲害。
可腦子卻還是清醒的,知道今日最主要的任務(wù)就是拿下耶律泊棲。
但……不知怎么剛剛那火光變成了小人誒,還在跳著舞蹈,咿咿呀呀的,好像都在說:「撲倒他撲倒他!」
我傻傻笑著,就這樣坐在桌前和燭火玩了半個時辰,窗簾也開始跳舞。
這時門外出現(xiàn)響動,我猜定是耶律泊棲。
我轉(zhuǎn)過頭,剛想嬌滴滴的叫一聲夫君,沒想到拉開門的是一只綠色牛蛙,大的很,四肢的肉鼓鼓的。
這要是炒成菜,那得有多鮮靈啊。
我看著,兩眼冒金光,像是已經(jīng)吃到了嘴里,口水不自覺分泌。
我咽了咽,雙手舉著便要跑去。
「蛙蛙,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