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昨晚耶律泊棲新婚夜睡草席的消息便傳遍了草原,可我不知道,還呼呼睡著。
「公主,該起了,今日要去給虞夫人請安。」丫鬟阿滿溫聲叫著。
虞夫人,耶律泊棲的母親,腦海中那個溫柔恬淡的女人浮現(xiàn),可惜是個不受寵的。
我從床上爬起來,只簡單的洗了洗。
可這過程中,阿滿一直盯著我,臉色也白一陣紅一陣,一整個欲說不說,我皺眉看著她。
「有話就說。」
阿滿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眼睛也漸漸通紅。
到這我才知道,外面?zhèn)鏖_了:棲王子和親的公主,會吸血,王子流了一晚上鼻血,到白日里照了太陽才好。
我……吸血鬼啊我……
阿滿哭著:「公主,奴婢一個人,說不過他們,奴婢沒用。」
我愣在原地,抱著頭想要把頭埋進土里。
可我啥也沒干……就過了過眼癮,摸都摸不了一下他就跑了,這名頭,我擔(dān)的冤。
等到了虞夫人那請安,我一直也把頭埋著,想著打個招呼就跑,畢竟和婆婆相處這事從前我就不太擅長。
可沒想到,剛進門虞夫人就親熱的拉著我的手。
把一大疊補藥掏了出來,眼睛……也是通紅的,還滿是感激。
「鳶鳶,好孩子,昨夜辛苦你了。」
我定在原地,只尷尬的笑著。
果然,已經(jīng)傳到了這里。
「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