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看的真切著呢,那么多漏網(wǎng)之魚,偏偏揪住了他跟許大茂。
而傻柱。
偏偏不管許大茂,就明著針對自己,這樣的氣,怎么能咽下去?......
經過幾年的努力。
許浩做紙扎的手藝,已經是爐火純青了。
熟人給他攬了不少活兒。
他們大多都是鄉(xiāng)下人,鄉(xiāng)下人淳樸,自己的收益頗豐,日子肯定會越來越紅火。
今天就是一個分水嶺。
必須讓那些禽獸們知道,自己也不是個好欺負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別說人急了。
適當?shù)姆磽簦饝匾环?/p>
否則,禽獸們的只會越來越猖狂,許浩的日子,也只會越來越難。
......
四合院中院。
整個大院都亂成了一鍋粥,傻柱躺在地上,疼的嗷嗷叫。
一大媽等一眾大媽們過去攙扶。
沒想到,眾人你一抓,我一推,直接戳到了傻柱的傷口。
“啊......疼死老子了。”
一把就甩開了大媽團,一個人在地上打滾,十分慘烈。
傻柱哀嚎聲不斷。
看著一團糟的環(huán)境,一大媽再次淚流滿臉:
“這是造了什么孽,哎呦,可憐的柱子。”
大媽們也紛紛退后,有的不但沒同情,反而陰陽怪道:
“我們幫你是情分,不識抬舉。”
大媽們的火力十足,傻柱一會兒就被罵的狗血臨頭,被貶低的一文不值。
許浩從手到尾,都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切,那些平時最能捧著傻柱的人,這時候也踩的他最慘,這就是這幫禽獸們的性子。
不到萬不得已,自己壓根就不想趟渾水,惹得自己一身騷。......
易中海頭皮發(fā)麻。
在這樣下去,場面就難以收拾,自己這個一大爺也就顏面掃地了。
緊接著。
易中海用解放牌的茶缸子,狠狠的敲著桌子。
“行了,今天的會就到這里,大家都散了吧。”
接著。
人群中就一陣嘈雜。
眾人一哄而散。
一陣擁擠,就在眨眼之間,桌子上的錢就亂了套,閻埠貴著急的攏住錢。
“哎哎,大家別亂拿東西,這是給老太太辦酒席的錢。”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腦子靈光一閃,心想:“現(xiàn)在趁亂,自己要是把那兩毛錢拿回來,神不知鬼不覺。”
心動不如行動。
看著沒人注意,他正要行動。
結果。
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
正要罵人:
“誰這么不長眼,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
秋風瑟瑟,一陣風吹起來。
剛剛捐起來的幾十塊錢,被吹散撒落在地上。
閻埠貴心都在滴血。
“哎呦呦,錢都飛走了,飛走了。”
大媽們本來就摟搜的,捐錢也是肉疼的要命,哪能放過這一個機會。
眾人都一擁而上,幫著“撿錢。”
四合院昏暗的的風光,地上更是視線盲區(qū)。
閻埠貴撲在地上,只為那幾毛錢,幾塊錢,與大地來了一個親密大接觸。
大媽們也裝模作樣,將手里的錢揣給了三大爺。
最后。
閻埠貴那些七零八落的一些零錢,足足少了十塊。
“哪個王八羔子,這捐的錢都要偷,眼皮子薄,遲早會遭報應。”
閻埠貴的精明,算計在大院里可是出了名的,眾人十分不齒。
膽子最大的莫過于許大茂了,沒了傻柱的壓迫,他可算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這錢指不定還是被誰拿走了呢?”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閻埠貴,邁著悠閑的步調,回了后院。
“你......”
三大爺憋著一口氣,朝著許大茂忒了一嘴,這才作罷。
整個全院大會,就在混亂中潦草結束。
許浩壓根就沒搭理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傻柱,邁著碎步,心情不錯的回了家。
......
這邊,只剩易中海長嘆一口氣。
托起傻柱的身子,將人送回了家。
傻柱疼的嗷嗷叫,身體的多處燙傷都遭受了二次傷害,血水滲出來,觸目驚心。
一大媽進門,利索的倒了一盆溫水,在傻柱的陣陣慘叫聲中,將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
傻柱滿頭是汗,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許浩那個鱉孫,竟然敢打我,***的東西,等我傷養(yǎng)好了,我揍的他跪地叫爺爺。”
“哎呦,一大媽,這還是疼,我怎么這么倒霉。”
一天之間,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一大媽身心俱疲,她嘆氣道:
“柱子,這傷口怎么也得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好轉,這幾天,疼也只能忍著,少發(fā)脾氣,傷口好的更快。”
安頓好傻柱。
易中海跟一大媽才回了自己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