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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軒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這一切,仿佛我不是曾經他發誓要一生守護的女人,而只是一件可以隨意處置的物品。
“念念,不要怪我,這是沒辦法的事,”他甚至還有臉湊近我,假惺惺地解釋,”摘一個腎不會死人,你還年輕,能活很久。”
我用盡全身力氣向他臉上啐了一口,怨恨的眼神仿佛要將他千刀萬剮,”秦逸軒,你不得好死!”
一個戴著口罩的人舉起注射器,冰冷的針頭朝著我的手臂逼近,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打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