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以為他會心軟回頭,可幾秒后,男人腳步不停地離去,那一瞬間的停頓快到像是她的錯覺。
她蜷縮地緊緊抱住自己,眼淚沾濕了潔白的枕頭。
晚上,半夢半醒間,她似乎看見有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她床邊。
可她實在是太累了,睜不開眼,只是無意識地低泣:“哥哥,我好疼啊。”
那道身影頓住了,幾秒后,他輕柔地給她涂抹著藥膏。
等沈知意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病房里依舊只有她一個人,她苦笑,果然是個夢,還差點當真了。
之后的日子,她足足在病床上養了一個月,雖然已經取下石膏能出院了,但仍舊虛弱。
這一個月里,傅司寒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更沒有來看過她。
直到她出院的那天晚上,她剛填完一周后一場舞蹈比賽的報名表。
突然收到了傅司寒的消息——
“我好像有點喝多了,胃病犯了,再不來接我,我要死在路邊了。”
沈知意當即被嚇到了,怕他真的出什么意外,甚至無暇思考就問了地址迅速趕過去。
她是在酒吧的二樓陽臺上找到傅司寒的。
男人平日里一貫將衣領扣得嚴絲合縫,此刻卻因喝多了酒的緣故,敞開了一大片,露出精致的鎖骨,半點沒有高嶺之花的模樣。
“沒事吧,哥哥,怎么會喝這么多——”
話沒說完,沈知意就被男人轉過身來抱了個滿懷,檀香味夾雜著酒味,鋪天蓋地地包裹著她。
有那么一瞬間,沈知意聽見了自己幾乎要跳出來的心跳,她試圖推開跟前的男人,
“哥哥,你喝多了......”
可換來的卻是更緊密的擁抱,她聽見男人溫柔又認真的聲音,溫熱的呼吸拍打在她脖頸處,
“答應我,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行嗎?”
“也別再跟那些野男人走那么近了。”
“別人都說我是什么佛子,無欲無求,但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所求的全都是你,也只有你,在面對你的時候,我只是一個普通男人,會擔心,也會吃醋。”
“我愛你,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