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很快就拿來,看著霍時謙手里那鋒利的刀刃,一股寒意從傅寒深背脊升起。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他想喊,張嘴卻是暗啞的氣聲,他想逃,卻被人死死按住了肩膀。
他絕望無助地被壓在地上,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霍時謙拿著刀一步步朝他逼近。
“干什么?當然是毀了你這張臉了,看你還敢不敢整容成我的樣子!”
話音落下,霍時謙便用盡十足的力氣,拿刀重重的往他臉上一劃!
“啊!”
刀刃劃開皮肉,深可見骨,他再也忍不住痛嚎出聲。
可下一秒,霍時謙下一刀就再次朝著他劃了過來。
一刀。
兩刀。
三刀。
……
十八刀。
……
三十四刀。
……
整整五十二刀,傅寒深聲聲哀嚎,這群人卻無片刻留情。
他清楚的聽見刀劃過皮肉的聲音。
他也清楚的感覺到血順著臉頰往下流的痕跡。
他還清楚的看見他們臉上猙獰而恐怖的笑容……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血腥味,他整張臉早已變得血肉模糊,周身亦不由自主的痙攣起來。
霍時謙卻還像是不解氣,讓兄弟跑去廚房自制了一桶辣椒水,
然后將傅寒深整張血肉淋漓的臉按在了辣椒水中。
傅寒深瞬間爆發出尖銳的嚎叫聲,那聲音就像一雙無形的大手,死死的扼住了人的心臟,凄慘無比。
痛,好痛……
可霍時謙卻放肆尖笑著,面露瘋狂,還拿出手機不斷的對他拍著照片。
“哈哈哈哈,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簡直像條狗一樣,惡心得讓人想吐。”
“你如今這幅樣子,整張臉都毀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敢不敢勾引初雪。”
傅寒深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像是一灘爛泥,躺在血泊中,難以動彈,氣息奄奄。
幾個兄弟湊近上前,只隱隱約約聽到他在說:“你們……會……后悔……的……”
眾人不由得發了怵,“時謙,是不是鬧得有點太大了,宋總不會怪罪吧。”
霍時謙冷笑一聲,雙手環胸欣賞著這一切,毫不在意道:“怪罪什么,初雪那么喜歡我,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怪罪我,更何況她還懷著我的孩子,這就相當于免死金牌了,你們忘記之前他多在意我了?”
兄弟們連連應是,也不敢擔心了。
霍時謙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猶如死狗的傅寒深一腳,“我警告你,不是什么人都能讓初雪心動,你還是死了那個想上位的心吧。”
“既然你這么想要勾引初雪,我現在就廢了你那個玩意。”
說完,霍時謙打電話叫來了幾個壯漢。
看著站在他面前身強體壯的男人,霍時謙滿意的笑了笑,指著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男人道:
“你們拿了錢可就要干活哦,現在就把他那東西給我廢了,處理完之后隨便扔到哪個垃圾堆都行。”
“記住,別留下痕跡。”
幾個男人都是街頭上的地痞流氓,處理這類事是得心應手。
他們按住傅寒深的肩膀,扒掉他的褲子。
其中一個男人按住他最脆弱的地方就要動手。
傅寒深無力掙扎,只能讓死魚一樣躺在地上。
“啊。”
他痛苦喊著,卻讓那些人笑得更加興奮。
模模糊糊間,他好像看到了那年夏天。
他爬墻摘花而磨破了膝蓋。
只是一絲絲的血跡,卻讓眼里全是他的人紅了眼。
少女滿是心疼的用棉簽給他上藥,邊上藥邊小心翼翼的吹著傷口。
“老公,從今以后,不要讓自己受傷,你疼,我比你更疼。”
淚水一滴滴的從他眼角劃過,流經那些猙獰的傷口,和血水混在一起,最后消失在地板上。
宋初雪,這就是你想看到的結果,是嗎?
他全身的衣服都被撕個粉碎,***不斷流著血,氣管不斷地筋攣,快要呼吸不過來,絕望的就要咬舌自盡。
也是在同一時刻,大門被猛的踹開。
“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