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在清秋會所初遇周子岸。
周子岸是清秋的服務生,長得干凈清瘦,他被人看上了。
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每月要花十萬包他。
他清冷的臉上出現了羞憤、難堪的紅色,眼底有著翻涌的憤怒。
可是他的拳頭握到發白也沒有動,他在克制怒意。
他拒絕了,但有錢的無賴,是不容許被拒絕。
我看著他被人壓在桌面上,那人嘴里還說著污言穢語:
「老子看上你是給你臉,你還敢給老子擺譜,你算什么東西?」
我拿著煙灰缸給那人開了個瓢。
我笑得囂張明艷,拿手指指了指周子岸:
「我的人你也敢動?」
那時的許家在北城舉足輕重,所以沒人敢惹。
我許言翹更是許家的掌上明珠,自然也沒人敢動。
那人連連賠了不是,從房間里連滾帶爬地跑了。
周子岸說我救了他,他要報答我。
我打聽了他家的情況。
一個一窮二白的學生,父母離異,母親帶他,正生著重病,他勤工儉學。
這就是他一直隱忍不發的原因。
我讓他成了我的司機。
后來,我發現他在偷偷看著我。
少年的目光熾熱無比,閃閃發光,真的很動人,也讓人心動。
卻總在我看向他的時候,閃躲地轉開。
一次有人想要綁架我,他拼了命救我,當時手為了護著我,生生挨了好幾棍子,都被打骨折了。
我再也無法壓抑我心里的愛,既然他不主動開口,那這個口我來開也不是不可以。
我將逼他在墻角,挑眉問他:「你是不是暗戀我?」
我看著少年耳尖的紅意蔓延到了臉上,一貫清冷的臉上有著慌張,最后低著頭,聲音低低地吐了兩字:「不敢。」
我皺著眉頭,不太高興了,將他的目光逼著同我對視:
「是不敢還是不是?」
他緊抿著薄唇,無聲地同我對峙,良久,終于承認確實愛我,但是覺得配不上。
我說愛情跟階級無關,我愛是愛他的,要是答應,就親我。
他洶涌地吻了我,我們確認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