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沈知顏,是江景堯帶著我一塊去酒吧過他的生日宴。
沈知顏作為包廂里的服務生,在見到他帶著我的那一刻臉色發白,看著我的目光帶著不甘跟怨懟。
江景堯無視她,拉著我坐在包廂的沙發上。
他的狐朋狗友看著沈知顏就開始嘲笑她:
「這不是沈知顏那個好學生嗎?怎么穿成這樣開始賣酒了?」
「當初要是不離開景哥,現在什么樣的好日子沒有呢。」
沈知顏緊抿著一張唇沒有開口,委屈得眼眶紅了,握著酒瓶的手指節都在發白。
江景堯冷著一張臉,看似冷靜地看她被羞辱。
但是在一起這兩年,我知道了他的一個小習慣,他在有怒意的時候,會把玩打火機來掩飾。
現在他正是這么做的,他遠沒有看上去的這么冷靜。
在她倒酒的時候,其中一人將杯口掩蓋住:「酒當然是要跪著倒才有誠意。」
她眼中的淚水再也克制不住地落了下來,直勾勾愣神地望著他:「你真的就這么恨我?」
我想開口讓那人別那么過分,人家只是上班沒有要承受他人羞辱。
江景堯握在我腰間的手都快把我的腰掐斷了,吃痛得我倒抽氣來不及出聲。
沈知顏彎下了膝蓋還沒跪在地上,她驀然倒在了地上,酒瓶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鮮紅的液體染在她的白裙上,像是血跡。
江景堯再也克制不住了,一把推開了我,快步慌張地走到她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急切地喚著她的名字。
沒有得到回應,他回頭惡狠狠地望著剛才那個羞辱沈知顏的男人:
「她要是出什么事,你們張氏別想在北城混下去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看也沒有看我一眼。
我摔在地上,掌心被碎裂的酒瓶給扎破了,猩紅的血跡混著酒水,真臟。
酒水浸到了傷口里,我感受到的疼痛在劇烈加倍。
包廂里的人,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在無聲地嘲笑。
看來,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抗得了白月光的魅力,何況還是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