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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一件事沒告訴她,爹娘南行固然危險,可我們在這里也未必安全,大越人睚眥必報,我和成雅禾應該也是他們報復的目標之一。

根本沒有什么第一波、第二波魚餌,大越人下手狠絕,誰都不會放過。

反正現在在外人眼里成家已倒,大越人在邊境對爹娘出手的同時,也一定會有內奸潛入城中對我們兩個孤女下手。正所謂禍不單行,就是這個道理。

這也是我收留成雅禾很重要的因素,一旦真有不測,她就是我金蟬脫殼的法門。反正誘餌留她一個就夠了,多我一個干嘛,打窩嗎?

而且我早就提醒過成雅禾:「舍棄別人,達到自己的目的,這很正常啊,是我我就這么干。所以***嘛要生自己的氣?」

我的預判并沒出錯,不過多久,果然傳出陛下「念成家功業,特典恩赦」的消息,將軍府一家三口,自此啟程流放南境。

本來事情到此該告一段落,至少在大越人有所行動以前,我跟成雅禾該過一段安生日子。

偏偏天不遂人愿,顧翊升帶著他的不安逸找來了。

他臉色極其難看,似乎是病了。我卻沒那么強的同理心,總覺得他的病弱帶著一種故意展示的嬌柔造作。

果真,顧翊升自己搭臺自己唱,編出了一個十足感人的故事,講給我們聽。

顧翊升眼底灌了十足的深情望著我們,只可惜我和成雅禾關系實在不怎么樣,彼此站得很遠。他一會兒看這個,一會兒看那個,一雙眼睛真是忙不過來。

「婉君、小禾,對不起。我已經盡力求了父皇,甚至在勤政殿外跪了兩日,卻也只為成家求得了流放的恩典,沒能摘除他們罪臣的身份?!乖捳f完還故意咳了兩聲,真好似大病初愈。

要不是早知顧翊升的為人,早猜到了陛下與爹娘的謀算,就憑他演得這般情真意切,倒真教我拿不準了。

成雅禾肚子里存不住墨水,當即就要拆穿。我一個箭步沖上去扯住她,硬生生往灶房里拖,一邊拽一邊罵:「成雅禾,你怎么這樣沒規矩?二皇子抱恙前來,即使我們家落魄了,難道就連茶水也不奉一杯嗎?」

顧翊升眼底劃過一絲得意,大概在他看來,這是我不滿成雅禾對他的接近,而做出的吃醋舉動。也許他極其享受我們這般「爭風吃醋」。

我掩住灶房的門,成雅禾趁機甩開我的手:「他分明借圣上和爹爹的籌謀為自己居功,還以為我們蒙在鼓里,想讓我們錯把他當成恩人,為什么不讓我拆穿他?」

我嘴懶了十幾年,什么都懶得解釋??沙裳藕踢@樣的人,只要你不跟她解釋清楚問題,只會沒完沒了。

我只好掰開揉碎地跟她講清楚:「顧翊升為什么敢來行騙?因為埋伏大越這件事本不該我們知情。況且這件事從頭到尾是瞞著我們的,現在敵明我暗,你非要挑明了有什么好處?傳到皇上耳朵里怎么算?」

難道說我猜出來的嗎?皇上只會覺得爹娘不忠,向我們這種與戰爭無關的人員泄了密。

成雅禾顯然半點兒沒想到這一茬,憋屈得要命,盯著我燒的水壺,哼哼唧唧:「你們京都的人怎么那么多彎彎繞繞?我們青州人一向有什么說什么?!?/p>

我沒理會她的酸話,趁熱打鐵地勸她:「皇上想的只會比這些還彎彎繞繞,所以這件事就算知道了也要裝不知道,知道嗎?」

這一段又知道又不知道的話把成雅禾徹底弄懵了,猶猶豫豫:「所以,我是該知道,還是不該知道???」

我沒功夫跟她掰扯這個,只能告訴她該怎么做:「顧翊升那邊你就說兩句感謝的話,賠個笑臉,糊弄過去就算完了,他總不至于蹬鼻子上臉吧?」

成雅禾聽了我的話,客客氣氣地奉了一杯茶給他,至于那茶加沒加料我可就不管了。那是涮鍋水兌了馬草葉,要不是怕顏色不對,她都能把鍋底灰也加進去。

但事實證明我錯了,有些人的臉皮天生就是這么厚。蹬鼻子不僅要上臉,他還想上天。

顧翊升接了茶,把自己都騙過去了。儼然真以我們家救命恩人自居。

他竟然想要我和成雅禾一起嫁給他,準確地說,是一起給他做低等侍妾。

「婉君,小禾。我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我在幫你們??傆幸惶炷銈儠靼椎?,只不過是名分而已,我不在意的。就算你們對我有怨懟,也請嫁給我以后再說,好嗎?」

這話一出我就更確定是他在欺上瞞下,假如皇上真的想要我爹替他做事,絕不會讓兩個將來功臣的女兒嫁給他的兒子做侍妾這樣荒謬的事。

顧翊升走了,美其名曰給我們考慮的時間。只留下兩套水紅色的嫁衣。

其實我知道,自從成雅禾回到成家,顧翊升的心就很不安生。一開始他堅決反對取消婚約,端著好似對我多么重情重信一樣,可見了成雅禾以后,他又猶豫不定。

無非是既喜歡成雅禾,又放不下我。什么都想要,自己又沒那個本事。

現在倒有一個絕好的機會,能讓他魚與熊掌兼得。只要他能把雙方瞞得得當,先騙我們入府,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我們倆自然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真沒想過人還能無恥成這樣。他口口聲聲說他不在意名分,廢話,他當然能不在乎。

可是女子嫁了人哪里還能有回頭路?何況是貶妻為妾這樣不光彩的事。他倒是還能落一個重情重義的名聲。

多癡情的男人啊!未婚妻成了假身份,他不嫌棄。未婚妻被逐出族譜,他不在乎。哪怕未婚妻零落成泥,他還是愿意給一個名分,哦不,給兩個名分。

想到這兒我就又開始憤怒,想把狗屎糊他一頭的那種憤怒。

成雅禾更是怒不可遏:「顧翊升竟然敢如此陽奉陰違?他就不怕爹娘回來以后一切真相大白嗎?不怕皇上怪罪嗎?」

在我看來,他還真不怕:「我們倆現在全瞎全盲,又人微言輕的,跟啞巴有什么區別?只要他跟皇上說,是我們兩個都愛慕他,糾纏他,他只好趁這次順水推舟,全了我們倆一片癡心。等生米煮成熟飯,誰又能把它怎么樣?」

畢竟在世人眼中,女子的名節是一次性的消耗品。顧翊升賭得起,我們賭不起。

而他只要等這件事整個告一段落,再給我們倆一個「合適的名分」就好。

我們成了他的侍妾,騙婚就變成了夫妻間打情罵俏,成了家事。

我越想越生氣:「恐怕在他眼里,將來我們還要為誰做正室,而打得不可開交呢?說到底他是皇上的親兒子,只要名分定了,皇上還會為我們做主嗎?」

成雅禾簡直想拼了,擼起袖子就是干:「無恥之徒!我一定要埋伏在半路打他一頓?!?/p>

我拉住她:「你打他一頓有什么用?爹在金殿上求饒時,皇上故意模糊了我們的處境身份,婚約未曾作廢,成家和他的婚約依然算數。只要婚約不廢,等爹娘從邊關回來,我們倆總要有一個人嫁過去的。」

成雅禾氣急敗壞,從鼻子里哼出一個音:「哼!婚約是你的,要嫁也是你嫁。」

我想了又想,終于想出破局的方法:「你要臉嗎?」我是詢問,而不是質問。

成雅禾頓住了,她還不算太鉆牛角尖,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瞬間做出了抉擇:「其實……我也可以不要!」

世上的事從來不止一種破解法。不要臉就有不要臉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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