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住我隔壁棟,她說她叫張露。
一房一廳的格局,她的房間和她的人一樣,漂亮整潔,還有淡淡的香味。
旺財回家后恢復活潑,跑去沙發上轉了兩圈,張嘴咬碎了一個蘋果扔在地上,用爪子指著碎掉的蘋果對著小白汪汪叫。
小白哼唧一聲,飛過去給它一爪子:“傻狗,就算到你地盤爺也比你高貴,怎么可能會吃沾了你口水的東西。”
它立在旺財頭上,看著地上的蘋果嘴里發出嘖嘖聲:“真臟。”
確實,這個碎裂的蘋果和干凈整潔的家實在顯得格格不入。
張露卻熟門熟路地將蘋果撿進旺財的飯盆里,又將狗糧和水放好,再切了一盤水果來招呼我和小白。
不愧是美女,做這些的時候也賞心悅目。
旺財炫耀地對著小白汪汪直叫,小白一臉傲嬌,竟學著旺財一樣汪汪叫。
也不知道一狗一鸚達成了什么,小白又給了旺財一爪子,旺財立馬跳到臥室門口開了門,在里頭撒歡。
小白跟著在臥室飛了一圈,我以為是在找那只眼睛,沒想到它停到床頭柜上,爪子一指:“這吃。”
我知道這臭鳥別有所圖,沒想到它如此大膽,哪有在人房間吃東西的。
張露卻笑得寵溺:“好。”
她將果盤放到小白腳邊,小白抱著顆草莓吃的汁水四濺。
我更尷尬了,這干凈香軟的地方可不能被它弄臟了,等下賺的這一百都不夠賠。
它卻幾口吃完一顆后毫不客氣對我伸爪:“給爺擦嘴。”
額頭青筋直跳,我抽出紙巾準備給它嘴擼禿皮時,它一展翅就飛起來。
“來追爺啊!”
我:......
不知道烤鸚鵡好吃還是紅燒鸚鵡好吃。
它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旺財汪汪叫,張露笑得直不起腰。
直到我伸手拍在小白身上,它一聲慘叫,慌不擇路地往上飛,直直撞在墻上,爪子神奇般地戳進墻內。
不同的是,它戳的地方并不是在衣柜旁,而是上面靠下的位置。
讓我們更意外的是,墻的那頭竟同時響起一聲慘叫。
“啊,接住爺。”小白哇哇直叫,從墻上落下,被我穩穩接住。
它翹著爪子哈哈大笑:“爺成了。”
我和張露都看到,它的爪子上沾了些血跡。
順著往上看去,因為它爪子戳進去的緣故,我們這才看到,上方墻壁竟斜開了一個口子,若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同時地上落著幾片小小的碎裂鏡片。
我與張露對視一眼,同時跑出去來到隔壁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