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帶芊芊走要準(zhǔn)備好多東西,三天,正好足夠她準(zhǔn)備了。
等江律川和蘇琪琪出了門,阮南笙開始打電話聯(lián)系買家。
她需要錢,很多的錢,但在江淮安出事以后,江家把江淮安送給她和芊芊的股份都收了回去。
江家有錢有勢,如果不是偷偷的走,別說錢,連孩子她都帶不走。
阮南笙只能把過去私底下攢的一些珠寶全都變賣了。
東拼西湊,總能夠她和芊芊生活一段時間。
只是這些珠寶不能一下子全都出手,還要再等等。
阮南笙在醫(yī)院的日子還算平靜,聽說江律川和蘇琪琪的婚事也敲定了,就在下個月。
真好,馬上一切就要塵埃落定了。
阮南笙數(shù)著日子等到第二天晚上,江律川突然又闖了進(jìn)來。
她住的是雙人間,隔壁床的大姐早已經(jīng)出院,她正熟睡的時候被江律川拉了起來。
江律川渾身酒氣,領(lǐng)帶歪的亂七八糟,大力的捏著阮南笙的胳膊。
“你說,你是不是愛我,我是不是比江淮安強(qiáng)!”
“我就是比他強(qiáng),比他強(qiáng)一千倍,一萬倍,連他的女人現(xiàn)在愛的人都是我!”
“現(xiàn)在江淮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
......
多年以來積壓的嫉妒好似在這一刻全部釋放。
他嫉妒,發(fā)瘋似的嫉妒。
嫉妒江淮安擁有的一切,父母的疼愛,聰明的頭腦,美滿的家庭。
憑什么什么好事都是他的,而自己永遠(yuǎn)是躲在角落的那個。
“說啊,你說話啊!”
江律川像是要得到一個印證,發(fā)狂似的把阮南笙抱在懷里,幾乎喘不過氣來。
可阮南笙痛的想哭,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錯,卻無端承受著江律川的恨和折磨。
究竟要怎么做,才肯放過她。
“江律川你冷靜點(diǎn)!我是你嫂子!”
阮南笙用盡力氣掙扎,在說出這句話后,空氣突然沉默了,夜晚再次安靜下來。
江律川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阮南笙,可他最后什么也沒有說。
又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不知怎么的,隔天,這件事傳到了江夫人的耳朵里。
她跑到醫(yī)院和阮南笙發(fā)了好大的火。
“阮南笙,你這個***,我警告過你多少次,別想著勾引律川。”
“你這個狐貍精,為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我們淮安,當(dāng)初我就應(yīng)該把你扔進(jìn)海里淹死,省的你禍害江家。”
......
江南笙看著江夫人把病房里的東西砸的亂七八糟才離開。
她只是默默給江律川發(fā)消息,提醒他把芊芊帶過來的事情。
她累了,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一切。
阮南笙拿著東西準(zhǔn)備去辦出院手續(xù),突然手臂被人拉扯住,粗暴的把她往外扯。
定睛一看,是江律川。
“江律川,你又要干什么?芊芊呢?你不是說帶她來?”
“你說干什么!”江律川臉上的表情冷到了極點(diǎn),焦急的拉著她往前走。
“阮南笙,你是不是要害死我們?nèi)胰四悴艥M意。”
阮南笙一頭霧水:“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