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給身旁兩個隨從使了個眼色。
“蕭將軍的膝蓋硬的很,你們幫他按軟和一些。”
兩個隨從嘴角勾起壞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后摩拳擦掌地朝我走來。
與此同時,趙鵬也快步朝我走來。
不過他不敢靠我太近,只在距離我一丈的位置。
我冷笑著看他。
“趙參軍是想強(qiáng)行逼我下跪嗎?”
“你可別忘了,我現(xiàn)在還沒有和周若云和離,你就不怕周若云對你軍法處理?”
我話音一落,趙鵬便笑得前仰后合。
“早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了,大家看看這是什么。”
他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張紙,展開一看,若大的“和離書”三個字映入眼簾。
我面帶嘲諷的自言自語起來。
“連和離書都準(zhǔn)備好了,看來是早就有這個想法了,莫非有了退路?”
趙鵬依舊笑得猖狂。
“不過你放心,我們將軍說了,只要你們和離,要錢還是要個肥差,她都可以替你辦到。”
我的話他沒有替周若云正面回答,想來我猜對了。
現(xiàn)在的周若云十分大度,可以我對她的了解這不過是畫餅而已,將來能到手的怕是只有這一紙和離書而已。
而過不了多久,周家軍就成了朝廷的,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抬起頭,我直視著趙鵬。
“告訴我,是誰有這個膽子敢來搶我的女人!”
見我一臉怒意,照片嗤笑了一下。
“他是誰你不配知道,但我可以告訴你,這個人是京城人氏,你這種螻蟻永遠(yuǎn)觸不可及。”
我不由得輕笑起來。
同樣是京城人,我怎會有不知道的,只是我太好奇了,這人究竟是誰,連我的女人都敢搶,是不想要命了嗎?
見我在笑,趙鵬更是滿臉諷刺。
“我說蕭淳,你是不是真的蠢,就算是我告訴你他的名號你又能如何?”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跪下,在宴會廳內(nèi)爬一圈,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將軍說過不會虧待你,還會給你好處,對于你這種廢物來說可是祖墳冒青煙的好事。”
面對趙鵬的羞辱,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一忍再忍。
并非我膽小,而是我還沒弄清楚這背后之人究竟是誰,如今真相已明我也不必再讓著他。
我四下看看,把所有人的神情盡收眼底。
“今天的宴會讓大家掃興了,也就只能到此為止。”
“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選擇離開,全當(dāng)什么都沒有看見過。”
“二是留下來與我繼續(xù)作對,我這個人向來記仇,與我作對的,我從不會手下留情。”
我話音一落,便聽見一陣哄堂大笑。
“這人腦子不會真有問題吧,居然讓我們這些屢立戰(zhàn)功的人做選擇!只要腦子沒病的人都知道怎么選,這還用問!”
“蕭淳,你以為你姓了個國姓就真以為自己是什么皇親國戚了吧?真是異想天開!”
“就是啊,將軍都不要他了,他還在這里擺架子充老大,真是不要臉!”
我咬著牙,強(qiáng)忍心內(nèi)的怒火,嘴唇緩緩張開。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