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州的創業很順利,很快就拿下了第一個項目。
他邀請我和他一起去慶功宴,再三和我保證。
“以后我都會好好陪你和寶寶的,如果你看到我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就說出來,我改。”
結果才到飯店,服務員的笑就僵硬在臉上,她小聲嘀咕了一句。
“怎么換人了。”
聲音不大,但恰好能讓我聽到。
我頓住腳步,主管剛好給我發來消息,說有些事需要我現在回公司確認一下。
謝臨州沉著臉,滿臉的不愿意。
“你就不能為了我推一下工作嗎?”
我搖搖頭。
曾有多少次,我需要他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問都不問一句就掛掉電話說自己在加班。
我好心去給他送飯,他同事看上我的衣服,加我聯系方式想要個同款。
他看到了,就責怪我這是在監管他。
他說他被我管得都快窒息了,不允許我再打擾他工作。
可現在,他居然想讓我為了一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的慶功會,放棄自己的工作。
謝臨州煩躁地踱步。
“蘇晚,是你自己不相信我和田甜,我才帶你來參加慶功會的,你現在走了,之后可別又吃醋。”
我點頭,吃醋什么的,早就沒有意義了。
確定好了出國的方案后,主管同我說時間定在下周日,她心疼地看著我。
“這些日子你消瘦了不少,是還在冷戰嗎?”
我沒回答,或許我只是在等最后的宣判。
手機突然彈出一條好友申請,看頭像是剛剛在酒店遇到的那個女服務員。
我通過后,她發來了一段視頻。
視頻里,田甜叼著酒杯喂給謝臨州喝,周圍是他那些兄弟們的起哄聲。
視頻結束,對面發來消息。
“最惡心你們這些見不得光的小三。”
我被氣笑了,翻出相冊里的結婚證發了過去,對面回了句“***”,把我拉黑了。
我把記錄轉給謝臨州,連同手機也一并關機。
要辦的手續很多,等我忙完公司的事,再開機,我接到的是謝母打來的電話。
她語氣尖利,話語毫不客氣。
“小晚!你干嗎去了?臨州因為你都進局子了!”
我不明所以,問她:“怎么了?”
她氣得聲音都在發抖:“還怎么了?你給他發了什么?他突然打人,甜甜他們拉都拉不住!”
“現在警察把他抓過去問話了,我在外地回不去,你趕緊過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真不知道你這個老婆是怎么當的,你是不是又亂吃醋了。”
她沒給我反駁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看起來被氣得不輕。
我趕到警局時,謝臨州已經和對方私了了。
他捂著被撓出血痕的臉,一見我就趕緊來到我身邊。
“小晚,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那只是一個懲罰游戲!大家都在玩,這女的是誤會了,所以故意這么拍。”
田甜滿臉歉意,眼神里卻是藏不住的得意。
“對不起啊,嫂子,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都習慣這樣了,你放心,我喝謝哥真的沒有什么。”
我還沒說什么,同樣從警局里出來的女服務員一瘸一拐地也走了過來,狠狠地呸了田甜一口。
“不要臉,漢子茶!”
田甜的臉色一下子白了,謝臨州惡狠狠地瞪著女服務員,拳頭握得咔咔直響。
田甜的眼里蓄上淚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開口:“嫂子,你要相信我和謝哥是清白的。”
我嗯了一聲。
“你們是清白的。”
“好了,好了,先回家吧。”
察覺出我的不對勁,謝臨州又本能地出來打圓場。
我拉開他副駕駛的車門,一個小孩正坐在上面,見我來了還朝我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