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dú)自做完了流產(chǎn)手術(shù)。
回去的路上,謝臨州的好兄弟發(fā)了一條朋友圈:“今天沒有母老虎作妖,有情人看著就是養(yǎng)眼。”
配圖是他深情望著病床上的女人。
我順手點(diǎn)了贊,對方迅速刪掉。
下一秒,熟悉的電話打來。
謝臨州破天荒小心翼翼地和我解釋。
我笑得不在意:“祝你們玩得開心。”
可對面卻慌了,問我:“蘇晚,你為什么不查我崗了?”
這一次,換成我毫不猶豫掛斷了電話。
謝臨州沒再打來。
直到凌晨三點(diǎn),他才終于帶著一身酒氣回來。
我聽見他在餐廳磨蹭了一會(huì),最后悄悄推開臥室的門。
見我還沒睡,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溫柔地替我蓋好被子。
“今天沒有替我煮醒酒湯嗎?”
我嗯了一聲。
酒味再重也沒有遮住他身上的那抹女士香水味,讓我聞著有些惡心。
他嘆了口氣,像是想說什么又忍住,最后只留下一句。
“你懷了孕,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