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淺笑,唇角上揚說:“綰綰,是想讓我去通知陛下?”
“好像是挺危險的,我去景雍宮等了半響,都沒見到陛下,更何況每次去他都蒙著我的眼睛,可能不想讓我看到他,所以………”
“你很關心他?你愛上他了?”
我搖搖手,“沒有,我只是不忍心他蒙在鼓里。”
黑夜中也能看到他完美的下顎線:“雍鳴,倘若我早點遇見你該多好?”
“綰綰,那你是喜歡陛下多一點,還是喜歡我多一點?”
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總不能說:兩個我都喜歡,喜歡陛下的感覺和香味,喜歡你的是這張臉?
他答應幫忙給陛下送信,我總算松了一口氣。
半月后,御史臺被查出貪墨修河道的銀子,革職查辦,被發往寧古塔,薛妃也被趕出皇宮同去,哭聲響徹整個皇宮。
而汝王也被查出和江湖組織勾結,被圈禁在府里,終身不得出來,惠妃因是皇族,被降為常在。
而此時我這個二品官尚書家的女兒便凸顯了出來,我爹更是帶著銀票專門來給我做思想工作。
“綰綰,你可得抓住這次機會,抓住陛下的心,早日誕下皇子,那后宮之位就是你的了!”
陛下的人我都看不到,抓個哪門子的心?
銀子總歸是好東西,我拿了他的銀子,轉頭就讓人去買了幾個商鋪,做起了買賣。
而表哥溫宏以探親名義約見我的時候,被我駁回,要說這九曲深宮雖寂寞,但確實能保護我的安全。
皇后之位空著,宮里妃嬪各個虎視眈眈,都鉚足了勁兒的往南書房和景雍宮跑。
我也跑了幾趟,但是想到每回陛下都那樣,就沒有信心再去。
更何況都在傳:誰先生下皇子誰就是皇后!鬼知道陛下每次抱著我就是酣睡啊!
郁悶之余,在御花園吹風又碰到了雍鳴,似乎我倆有默契,無話不談,知己難覓,他是我在深宮里唯一能聊的人。
“綰綰,你想當皇后嗎?”
我忍俊笑說:“自然,哪個女人不想當皇后?不過陛下不喜歡我,我恐怕沒有機會。”
他納悶的問:“你怎知陛下不喜歡你?”
我含羞說:“他從來不和我那什么,雍鳴你說我是不是很丑?沒有女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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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出聲來,眉梢修長彎彎的甚是好看,良久才憋住笑說:“傻丫頭,你知我愛慕你,怎么還能和我說這個?…..你肯定是愛上陛下了!”
我拉他到耳邊小聲的說:“你知道嗎?她們說誰先生下皇子誰就是皇后,所以我沒機會!”
雍鳴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我感覺自己越來越把他當做好姐妹了。
臨走時,他鄭重地說:“綰綰,陛下他已經逐步的掌握了實權,日后就沒有什么掣肘了,他的宏圖大志正在一步步實現。”
“哦。”我答應著,回到宮里還在想,雍鳴怎么這么篤定呢?難道他是陛下身邊的貼身侍衛?
幾日后,我又被翻牌子了,輕車熟路的沐浴更衣后去了景雍宮。
宮人關上門,我被大手拉到了軟榻邊,朦朧光線中,他遞上一盞酒,我一聞說:“這是果酒,還是葡萄味兒的,我最喜歡的味道。”
然后一飲而盡,誰知這酒酒勁兒真大啊,迷迷糊糊中感覺他抱我到了龍榻,然后渾身酥酥麻麻……….
翌日清早,腰酸腿疼的伸了個懶腰,睜眼一看在景雍宮,然后拉錦被,突然看到自己怎么薄紗輕衣若隱若現?
“這……..這……..昨晚發生了什么不該發生的事?”我使勁的撓頭希望能多想起點什么,臉紅心跳,面潮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