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啊!蘇瑾你怎么能用熨斗機燙我!”
熨斗機瞬間便在白舟的皮膚上留下烙印。
“怎么了?”許安一邊喊著一邊從女兒的臥室沖了出來。
女兒的大哭聲也同時傳了出來
我連忙朝著女兒的臥室走去。
白舟緊跟我身后,一臉委屈和許安哭訴道:
“安安,我知道蘇瑾一直討厭我,可是他怎么能這么過分,直接用熨斗機燙我的手臂。”
說著白舟將那條受傷的胳膊伸到了許安面前。
許安頓時滿臉心疼。
“蘇瑾!”
許安惡狠狠看向我,厲聲吼道。
“我......”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許安便抬起手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臉上。
“蘇瑾!你怎么這么狠!我原本還覺著你變了不少,如今看來你還是和之前一樣惡心!”
許安一臉憤怒。
她用的力氣很大,猝不及防的狀態下再加上我近期因為天天熬夜帶女兒,身體變得極差,我直接被許安打的坐在了地上。
我只感覺天旋地轉,腦袋嗡嗡作響。
“蘇瑾!我對你太失望了!”
許安尖銳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卻顧不上解釋什么。
我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朝著女兒的臥室跑去。
女兒哭到通紅的小臉,我心中又酸又澀。
或許,我從來都不應該對許安有任何期待。
“阿舟,我們走!”許安心疼的挽住了白舟的手臂,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臨走前,白舟扭頭看了我一眼,目光里滿是得意。
看著她們的背影,我眼圈不由紅了。
沒關系。
我還有女兒。
我將女兒緊緊摟在懷里。
馬上,我們就要走了。
然而,我沒想到,當天晚上許安卻又一次和白舟一起回來了。
她們肆無忌憚的在女兒臥室隔壁的房間做著那種事。
激烈之處,兩人的聲音甚至壓過了女兒的哭聲。
“安安,我們用的這個姿勢,你和蘇瑾用過嗎?”白舟調笑著問她。
許安冷冷出聲:“他不配。”
“以后他要是再針對你,連床我都不讓他上!”
可我不稀罕。
臟了的人,我不要。
戴上耳塞后,我睡得極好。
清晨,白舟用力撞開了我的房門。
“蘇瑾,你怎么還在床上躺著?”
“你一個贅婿有什么資格這么悠閑!還不快滾去做飯!”
說著,白舟側了側頭,露出那滿是歡愛的痕跡。
“蘇瑾,你還不知道吧!”白舟頓了頓,眼底充斥著囂張和鄙夷:
“安安可是告訴我了,她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副破破爛爛,好像誰都欠你的樣子!”
“乞丐身上的味道都比你好聞,她看見你就想吐!”
聽到這話,我沉默不語,朝著洗手間走去。
無所謂,許安的想法我已經不在意了。
然而,我剛打開水龍頭,女兒撕心裂肺的哭聲便從房間里傳了過來。
我心一沉,連忙跑了過去。
只見白舟竟然狠狠打了女兒一個巴掌,女兒的小臉頓時通紅。
“你瘋了!”
我怒吼著沖了過去,狠狠朝著白舟一拳揍去。
我什么都可以容忍,唯獨不能接受有人傷害女兒。
就在這時,許安沖了進來。
她操起旁邊的凳子,朝著我的腦袋狠狠砸了過來,惡狠狠道:
“蘇瑾!你有病吧!你看看你自己,和馬路上的小混混有什么區別!”
說著,許安順手又拿起一旁的花瓶用盡力氣砸在我的頭上。
花瓶瞬間四分五裂,我的腦袋上再次涌出鮮血。
眼前重影不斷。
滴答,滴答,滴答......
地板上聚起一個小血坑。
許安見狀,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慌亂。
她想要扶我起來。
然而,卻被一旁的白舟打斷了。
“安安,我手臂上的傷口突然好痛。”
許安頓時神情變得無比冷漠:
“蘇瑾!你自己在家好好反思反思!”
“我希望明天寶寶的抓周儀式上,你不要再這么不堪入目!”
“你放心,你要是不作,我是絕對不會和你離婚的!”
說著,許安再次帶著白舟揚長而去,沒有一絲留戀。
許安該不會從始至終都覺得我想要的只是老公這個稱號吧!
我嗤笑一聲,覺得這一切都惡心到了極點。
我早就不想做她的丈夫了。
我胡亂的用紙巾擦了擦流進眼睛的鮮血,掏出手機找到了女兒抓周儀式主持人的電話號:
“你好,我改一下流程。”
“我有禮物送給我的妻子,對,很盛大的禮物,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隨后我將白舟前段時間那些挑釁的聊天記錄以及許安微博小號的所有動態合在一起做成了一部微電影發給了主持人。
做完這些后,我從床頭柜里取出了岳父臨終前財產公證協議。
那上面寫著,岳父去世后自愿將名下80%的財產全部贈予我。
協議生效日期,正是女兒抓周儀式那一天。
將這份協議收好后,我將房間里所有許安曾經給我的禮物全部扔到了樓下垃圾桶中。
我不要這些了,包括許安。
隨后,我掏出手機訂了兩張最快飛往楓葉國的機票。
環顧整個屋子,已經沒有任何值得我留戀的了。
我帶著女兒頭也不回的朝著機場趕去。
第二天,前來參加女兒抓周儀式的客人們坐滿了整個宴會廳,我卻始終不現身。
許安很生氣。
然而她發現,無論怎么給我打電話,我的號碼都是關機狀態。
許安頓時急了,感到有些,不妙。
她連忙開車朝家跑去,剛到樓下,她忽然收到一條來自我的定時郵件。
許安手指微顫,點開了那封郵件:
【星際穿越開始了,我和女兒踏上征途了,再也不見!】
許安見狀,眼底頓時滿是怒意!
“蘇瑾......你這個混蛋!”
許安咒罵道。
就在這時,岳母給她打去了電話!
“安安!完蛋了!”
“你快來吧!抓周儀式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