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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我被手背上的刺痛驚醒。
睜眼時已經躺在病房里,應該是司機送我過來的。
低頭看著腫起的手背,輸液管里是回流的血。
環顧周圍,傅司衡不在。
只有小貓的骨灰罐陪著我,安靜地躺在床頭柜上。
此時天蒙蒙亮。
整個醫院靜的可怕。
我自己拔了針,伸手到柜子里摸出自己的手機。
不知道什么時候關機了。
開機很快。
一個未接來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