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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救回來后,醫生嚴肅地叮囑我,我的身體情況不能再受任何刺激,而且酒精過敏是不能喝酒的。
我閉了閉眼,嘴角只有苦笑。
舒涵得知蘇醒的消息,立馬進來憤怒地沖我咆哮。
“陳義東,你是不是腦子有病,知道自己酒精過敏還喝酒,這下好了,作進醫院來了!害得知白為你擔驚受怕!”
看著她暴怒的臉,我心中最后的那點遺憾也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