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后,張嬤嬤正一臉笑意收拾我剛買的那些東西。
看了一眼,我擺擺手,“都扔了吧。”
張嬤嬤一臉驚訝,等我說完,抱著我只有心疼。
“世人總說女人心海底針,卻不知道薄情的男人更多,虧咱們老爺對他那么好。”
哭過一場后,我冷靜許多,這樣的日子我不想過一輩子。
當(dāng)我心里有了想法后,卻意外發(fā)生自己懷孕了。
張嬤嬤的臉都明亮起來,“小姐,有了孩子,或許就不一樣了,無論怎么樣,這可是將軍的第一個孩子。”
自從謝逸軒回來后,只來過一次我這,他喝醉了,把我當(dāng)成了綺羅。
那以后,我每天早早都落鎖,沒想到卻有了孩子。
我摸著小腹,心里有些動搖,謝家和衛(wèi)家都人丁星零。
之前,謝逸軒還說第二個孩子跟我姓。
可它來得真很不是時候啊,我想了一夜,叫來張嬤嬤。
“先瞞著吧,讓我想想。”
我心里還在徘徊,卻收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
看完后,我如墜冰窖。
信上說綺羅根本不是異族人,而是漢人。她的父親還是我父親曾經(jīng)的副將,十年前戰(zhàn)死沙場,她留在邊關(guān)長大。
而謝逸軒和她是青梅竹馬,互相愛慕,即使謝逸軒來到京城,也不曾斷了聯(lián)系。
最令我震驚的是,上面說我父親是謝逸軒害死的,為了給綺羅父親報仇。
張嬤嬤一臉驚魂未定,“小姐,咱們?nèi)ゲ榈娜诉€沒消息,這封信也未必可信。”
我當(dāng)然知道,但事關(guān)我父親的死因,我不得不多想。
她突然哎了一聲,從里頭又拿出一個東西。
那是一塊殘布,上頭是四個血字,‘吾兒靈玉’。
這是父親的字跡,我絕不會認錯,但謝逸軒從未說過父親有留東西給我。
我閉閉眼。
下一秒就聽見謝逸軒在外頭的聲音。
“衛(wèi)靈玉,你這個毒婦,我要稟告圣上,我要休妻!”
我快速把東***起來,眼神冰冷看向他。
真相如何我不知道,但那封信絕非空穴來風(fēng)。
謝逸軒橫沖直撞進來,我故作鎮(zhèn)定,剛想開口,他就給我一個巴掌。
“你這個毒婦,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你居然在綺羅房里下藥,你以為沒有孩子我就不喜歡她嗎?”
“我告訴你,我這輩子只喜歡綺羅,我從來都沒愛過你,你也配?”
我搭著張嬤嬤收起來,給了他兩巴掌,他的臉立馬紅起來。
他想和我動手,被張嬤嬤攔住,嬤嬤是練過幾年武的。
綺羅也從外頭沖進來,一臉心疼,“謝郎!”
看著我的眼神好像要殺了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害我就算了,你居然還敢打謝郎,他是你的丈夫,你真是反了天了!”
我感覺腹部一痛,張嬤嬤驚慌開口,“小姐,孩子?”
我低下頭,衣衫已經(jīng)一片血色,我們終究還是沒這個緣分。
謝逸軒指著我,“好啊,你是自己有了孩子才不想綺羅有孕的,我要休妻!”
我從袖口拿出來懿旨,“好啊,不過不是休妻,是我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