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戀多年,我和齊若均約好將彼此的第一次留給新婚之夜。
可結婚前夕,我卻收到他病倒的消息。
我火急火燎趕到醫院。
病床上他滿身傷痕,隱秘之處更是紅腫不堪,還受了傷。
面對我的詢問,齊若均閃爍其詞。
「不過是一不小心和朋友爬山摔的?!?/p>
他強作鎮定,但我已心如明鏡。
因為早在病房外,我就將他與女助理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電話中,身為上市公司總裁的他,竟卑微至極,喚對方為「主人」。
「主人,都怪我體弱暈倒,掃了您的興?!?/p>
「主人,下次我定當竭盡全力,讓您滿意?!?/p>
這番話如晴天霹靂,將我震得粉碎。
1.
一路趕到醫院,我心急如焚。
卻不想在房門外聽到齊若均在和女助理視頻。
他壓著嗓子,小聲抱怨:「你下次別這么用力了,我下面差點廢了?!?/p>
「你在指責我?」
林芝芝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悅。
齊若均立馬慌了,誠惶誠恐的道歉:
「沒有,沒有,是我的錯。是我的身體太廢,沒讓主人玩得盡興?!?/p>
我還沒從「主人」這個稱呼中緩過神來。
他已經開始自顧自地左右開弓打自己耳光。
「主人,都怪我體弱暈倒,掃了您的興。」
「下次我定當竭盡全力,讓您滿意?!?/p>
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靜止了。
這個男人,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齊若均嗎?
林芝芝的笑聲透著幾分得意:
「行了,一會把你女友趕走,我去你病房獎勵你。」
「好的,主人?!?/p>
他的聲音中夾雜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我一定喂飽主人,我是主人的,就算結婚了,我也不會讓宋茵碰我的?!?/p>
我的手不自覺地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發出聲音。
「她不會有意見?」
「她這種小門小戶的人家,能和我結婚,已經是跨階級的大事?!?/p>
「她還敢多嘴我的事?」
我站在病房外,感覺血液在一點點冷卻。
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蕩著齊若均剛才說過的話。
我無法想象,我風光霽月,冷靜自持的總裁男友,暗地里居然是有這樣變態嗜好的人。
他還和別人有著那么不正當的關系,甚至把我貶低得一文不值。
我握著手機的手,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手機屏幕上,是媽媽發來的信息:
「茵茵,媽媽早點訂機票過去吧,婚禮是幾號來著?」
我看著這條信息,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本想在婚禮前就告訴齊若均,我是滬市宋家的大小姐。
我們家和他們家,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階級差距。
現在我已經不確定要不要和他繼續婚禮了。
等病房里徹底沒了動靜,我才推門而入。
齊若均脖頸和臉頰旁,赫然是幾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像是被鞭子抽打過一樣。
我下意識擔憂地詢問:
「若均,你這是怎么弄的?」
他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地說:「沒…沒什么,爬山的時候不小心摔的?!?/p>
爬山能摔成這樣?
他把我當傻子嗎?
我看著他,突然覺得很陌生。
「摔得真巧,一道一道的,跟鞭子抽的似的?!?/p>
他臉色一變:「茵茵,你這是什么意思?」
「怎么這么大反應,我隨便說說的?!?/p>
他沉默片刻,突然說:「茵茵,你先回去吧,我沒什么事,你待在這里不好?!?/p>
「照顧男朋友有什么不好?」
我盯著他的眼睛,「還是說,你在等別人?」
他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若均,記得我們以前說過嗎?如果不愛了,要體面分手。」
我到現在還希望得到他一個坦白。
我能接受他的背叛,但是我不想被一直隱瞞。
他慌了神:「茵茵,你別胡思亂想?!?/p>
「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婚房都買好了,你喜歡的婚紗我也定了......」
他說了很多,卻唯獨沒有說愛我,也沒回答。
我突然覺得很累,胸口堵得慌。
「好,我先走了?!?/p>
我扯出一個笑容,轉身離開。
但我沒有真的走,而是躲在走廊拐角處。
大概二十分鐘后,一個穿著風衣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走了過去。
是林芝芝。
她推開病房的門,反手落了鎖。
我站在原地,聽著里面傳來的聲響,感覺胃里一陣翻涌。
掏出手機,我給媽媽發了條消息:
「媽媽,別來了,婚禮取消。我過幾天回家?!?/p>
然后打開錄像功能,對準病房。
里面傳來的聲音讓我想吐,但我還是強迫自己站在那里。
2.
回到家,我機械地將所有與齊若均有關的東西都扔進了垃圾袋。
情侶馬克杯,情侶睡衣,甚至是我們唯一的合照,都被我撕得粉碎。
收拾到凌晨三點,我終于累癱在床上。
可剛睡著沒多久,就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
是婚房的智能門鎖報警。
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點開監控。
畫面里,林芝芝穿著我的定制婚紗,高傲地坐在沙發上。
那件本該完美貼合我身材的婚紗,在她身上也異常合身。
而齊若均,他穿著奇怪的暴露裝,跪在地上,正津津有味地舔著林芝芝的腳趾。
「開心嗎?」
林芝芝居高臨下地笑著,將腳踩在齊若均的臉上。
「開心,我最喜歡舔主人的腳了。」
齊若均一臉迷戀,像條搖尾乞憐的狗。
我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
他們居然在我的婚房里,做這種事!
林芝芝得意地笑著。
「哎,以前在你家穿著宋茵的睡衣做的時候也挺有意思,現在在你們的婚房做更刺激?!?/p>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原來他們居然還登堂入室過,還穿我的衣服...
我憤怒地把所有睡衣都扔進了垃圾桶。
這時手機又響了提示音。
我鬼使神差地繼續看監控,卻看到一個快遞員進了房間。
就在我疑惑之際,齊若均和林芝芝旁若無人地開始了......
快遞小哥嚇得臉色煞白,扔下包裹落荒而逃。
我再也看不下去,關掉了監控。
我無法理解,齊若均為何會變成這樣?
我開始懷疑,我究竟有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齊若均一向知禮,大學時誰都夸他有分寸,有教養。
如今他做得樁樁件件都惡心得讓我汗毛倒豎。
第二天在公司,看到齊若均朝我走來,我下意識地后退好幾步。
他一臉困惑:「茵茵,你怎么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我們分手吧。」
他拉著我進了會議室,一臉緊張地問我:
「茵茵,是因為我住院這兩天沒回家,你生氣了?」
我看著他,努力壓抑著心底的惡心,淡淡地說:
「小秋不止一次跟我說過,你和林芝芝在辦公室舉止曖昧?!?/p>
小秋是我部門的實習生,以前她跟我說過幾次齊若均和林芝芝的事情。
我都沒放在心上,只當是小姑娘大驚小怪。
現在想想,以前的我真是瞎了眼。
齊若均的臉色變了變,強辯道:
「林芝芝是我的助理,和我接觸多很正常,我不是都解釋過了嗎?」
「親密到兩個人疊坐在一個座位上吃水果?」
他的臉色驟變,見我臉色冰冷。
竟然直接跪了下來痛哭:
「茵茵,我錯了!」
「我以后一定和她保持距離,馬上就開除她好不好?」
「你原諒我這一次,我是真的愛你,我不能沒有你?!?/p>
他的哀求讓我有些心軟。
他一向高傲,很少在我面前這樣低聲下氣。
或許,他還是愛我的?
猶豫片刻,我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
「好,只要你們不再接觸,我們就不分手?!?/p>
他破涕為笑,一把抱住我的腰:「你真好。」
可他的觸碰讓我覺得惡心,心底的不信任感揮之不去。
就在這時,我看到他放在一旁的手機亮起,備注顯示「主人老婆」。
信息內容是:「一會來辦公室,我們玩點刺激的?!?/p>
我臉色沉了下去,卻還是強忍著沒發作。
「希望你能做到,不然我們就分手?!?/p>
他忙不迭地發誓,賭咒發誓他一定說到做到,他不能沒有我。
3.
與他分開后,我打開了他辦公室的監控。
這還是他以前為了給我安全感裝的。
連接的卻一直是我的手機,他大概早就忘了這回事。
不到五分鐘,林芝芝進了辦公室,兩人旁若無人地擁吻起來。
果然,他又騙了我。
「剛才宋茵跟我提分手了,」
齊若均一臉邀功的語氣,「不過我聽你的話,好不容易把她哄好了。」
「分手了怎么在新婚之夜當著她的面和主人恩愛呢?」
「沒了她,我們就沒刺激感了。主人,我們也把她馴化成你的奴隸好不好?」
我死死盯著屏幕,手指因為用力而發白。
原來,他的挽回全是假的,他的愛也是假的。
他只是想把我留下來當他們游戲play的一環。
林芝芝滿意地撫摸著他的臉:
「真乖,不過光看著我們有什么意思?」
「新婚之夜我找幾個男人來陪她玩,你不會生氣吧?」
齊若均皺了皺眉,但看到林芝芝漸冷的臉色,立刻說:
「不生氣不生氣,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p>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那些令人作嘔的話,真是惡毒至極。
林芝芝從辦公桌旁站起身,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
「看你這么乖,主人要好好獎勵你?!?/p>
她從柜子里翻出一捆紅色繩索,動作熟練地將齊若均綁在沙發上。
平時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卻像條狗一樣乖順。
「賤狗,跪好了?!?/p>
林芝芝冷笑一聲,掄圓了胳膊。
啪!皮鞭抽在齊若均身上,他不但不躲,反而興奮地顫抖:
「好爽,賤狗太喜歡了!」
哪里算獎勵,分明就是個變態。
我強忍著惡心,點擊了錄屏。
這份「大禮」,我得好好保存,留著給他們一份驚喜。
剛準備去人事部遞交辭呈,就撞見了齊母。
她一身名牌,眼神里的輕蔑毫不掩飾:
「我告訴你,就算我兒子喜歡你,我也看不上你?!?/p>
「像你們這種窮人劣質基因不配生下我的孫子?!?/p>
「結婚后我會找好試管的母親的,你記得把這個工作辭了?!?/p>
「好好在家里待著,我齊家少奶奶沒必要拋頭露臉?!?/p>
我氣笑了。
之前我為了齊若均,百般討好她,現在看來,真是浪費感情。
「你們齊家基因也不見得多高貴,說不定自己都不拿自己當人?!?/p>
我意有所指,她卻聽得一頭霧水。
估計還不知道她那寶貝兒子現在正跪在地上叫自己賤狗。
她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婚還沒結你就給我擺起臉色了?」
我懶得和她廢話,徑直往前走。
她看著我手里的辭呈,輕蔑地笑:
「哦~這是以為自己要當太太了?!?/p>
「不用說也看不上這份工作了,嘖嘖嘖,不裝自力更生人設了?」
我輕輕一笑:「是呢,看不上了,也不裝了,希望齊太太在婚禮上還能笑得出來。」
我決定給齊家送一份大禮,一份讓他們永生難忘的「驚喜」。
距離婚禮還有三天,足夠我安排好一切了。
齊若均不知道是不是被林芝芝打壞了,婚前這幾天說要住在齊家老宅。
我冷淡地回復了一個「好」字。
手機里智能管家提醒我婚房的房門又被打開,我忍著惡心,繼續錄像。
這時,林芝芝的信息跳了出來:
「你不知道吧,你們臥室,我裝了監控,我知道你看到了?!?/p>
「你可真沉得住氣,帶著綠帽也不吵不鬧,那我送你一份大禮好了?!?/p>
我心里一沉,門口的密碼鎖就滴滴作響,提示密碼正確。
門開了,四個男人魚貫而入,其中一個還拿著攝像機,對著我晃了晃。
為首的男人眼神猥瑣,上下打量著我,眼里閃著令人作嘔的光:
「這個正點,聽說還是個雛。」
我嚇得轉身想往房間里跑。
卻被一個男人一把抓住頭發,狠狠地拽了回來。
「你們干什么?別碰我!」
男人們哈哈大笑,幾個人上前抓我。
「你未婚夫讓我們來教你怎么做個女人,你這么緊張干嘛?」
其中一個男人說著就伸手來扯我的衣服。
「走開!我要報警了!」
我瘋狂掙扎,在混亂中碰倒了一旁的置物柜。
沉重的柜子轟然倒塌,壓在我身上,不知名的玻璃擺件狠狠地扎進了我的腹部。
劇烈的疼痛讓我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男人們看著地上觸目驚心的鮮血,都嚇得往后退了幾步。
「這......這不是要出人命了吧?」
其中一個掏出手機害怕地打給齊若均。
「齊少,你女朋友好像反應過激受傷了,怎么辦?。俊?/p>
外放的電話那頭傳來齊若均曖昧的喘息聲。
「不要緊,接著玩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