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都膽戰心驚。
不過多虧了謝淮州這五百塊,才讓我度過了最艱難的幾天。
就算他報警我也認了。
但謝淮州竟然沒有沒有報警。
我也找到了新的兼職,在高爾夫球場做球童。
一個月的工資正好夠交我的學費。
如果小費給的多,我還能掙點生活費。
我換好工作服,等待約好的客人到場。
待我看到來人的面孔時,我頓時瞳孔放大,把頭低得更低了些。
遠遠走過來四五個人。
為首的竟然是謝淮州!
救命。
真是冤家路窄。
他身旁還站著我爸媽競爭對手老總的女兒,楚妍。
不同于我家的境地,楚家這兩年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還有傳出了楚家會和謝家聯姻的消息。
這也是那天我為什么要綁架謝淮州的原因之一。
楚妍挽著謝淮州的胳膊。
原來他們真的是情侶啊。
說不上為什么,我的心里有點苦澀。
我不敢跟他們對視,但楚妍路過我時,還是上下打量了我幾眼。
我又害怕又難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她卻燦然一笑,「你就是今天的球童吧,長得很像我的一個朋友。」
我艱難開口:
「你……你可能認錯人了。」
「嗯,的確是認錯人了,我認識的那位大小姐,可是不會屈尊降貴做球童的呢。」
我穿著工作服,在人群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而站在她身旁的謝淮州,也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連個眼神都沒有給我。
那天出租屋光線昏暗,也許他根本沒看清我長什么樣。
楚妍如果看見我如今這般境地,免不了狠狠地羞辱我。
但他們似乎都沒有認出我,我的心跳才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