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周凜山三年,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和他只是各取所需的關(guān)系。
我看中他的錢權(quán)。
他貪戀我的身體。
我們倆默契地從不越界。
直到年前最后一次親熱時(shí),伏在上方的男人突然開口,啞聲道:「明天我開車送你回老家?」
體內(nèi)的喧囂驟然被按下暫停鍵。
我眨了眨失焦的眼眸,思緒慢慢回歸。
我的目光落在他鋒利沉穩(wěn)的眉眼上,打探著這位金主的心思。
唔。
他好像不是開玩笑。
我想不通他為什么會(huì)突然提出這種奇怪的要求。
但我深知做金絲雀的第一準(zhǔn)則就是聽話。
「嗯,麻煩周先生了。」
我一如既往地說著客套的話。
即使我和他此刻正處于超薄零距離的情況下。
可男人心,海底針。
不知道這句話里哪個(gè)字惹了這位沉默寡言的周家大少爺,他掐在我腰上的手掌猛然加大了力氣。
「嘶——」
我沒忍住痛呼一聲,想讓他輕點(diǎn)。
他卻俯下身,貼著我的耳垂,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麻煩,一點(diǎn)都不麻煩。
「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