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景淮攤牌后,我索性一連幾天都不回家了。
一來顧景淮的洞察力十分敏銳,搞不好我和祈白的假戀情會被他發現。
二來我還是不甘心。
可又沒辦法,只能逃避著不去面對。
而顧景淮似乎心情也不好。
聽說這兩天瘋狂折磨下屬方案重做,員工們天天加班叫苦不迭。
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惹了他。
又一個周五晚上,我給顧景淮打去了電話。
電話剛撥過去就被接通了。
顧景淮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似乎是喝了酒。
「知知?」
「哥哥,我今天不回家了?!?/p>
我咬著手指,試圖掩飾自己的緊張。
好在電話那頭并未察覺。
顧景淮沉吟片刻,說:
「晚上乖乖待在宿舍,不許亂跑?!?/p>
「好喔。」
電話掛斷之前,我還是忍不住囑咐了一句:
「哥哥,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p>
「嗯。」
見我掛完電話后托著下巴發呆。
室友悄***湊過來。
「怎么?和情哥哥吵架了?」
「唔——算是吧。」
還沒追到手的哥哥,怎么不算是情哥哥呢?
「嗐,男人嘛,就是賤賤的。你一激他,對方就直接潰不成軍咯……」
激將法?
室友那邊好在滔滔不絕地說著。
我拿出錢包里的一張副卡,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