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結為道侶后,燕池對我并不親近。
他沉默寡言,常年背著一把冷厲的古劍。
我怕他的劍,也怕他,所以從不敢上前和他親近。
但魅魔的體質十分麻煩。
自從破戒之后,我每月都要忍受空虛難耐的***期。
我沒辦法,只能依靠丹藥苦苦壓抑。
但丹藥的效果越來越弱,在我又一次難受得睡不著時。
眼前突然閃過彈幕:
【女主好可憐,每次都要自己苦苦忍受,你倒是去隔壁看看呀,男主的手都快磨出火星了。】
【男主太悶騷了,每次都在隔壁枯坐一整夜,明明想得要死,偏偏拉不下面子過來看女主。】
【妹寶別哭了,快去敲門,你撒撒嬌,待會多的是你哭的時候。】
隔壁?敲門?
我一愣,原來燕池一直在隔壁悄悄守著我嗎?
他一直知道,那他為什么不來找我?
體內的熱意一股股向上涌,我很快就支撐不住。
來不及披上衣服,我踉蹌著就出了門。
外面過于安靜,顯得敲門聲格外急促難耐。
燕池打開房門時,我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眼前出現一片堅實寬闊的胸膛,我哽咽著蹭了上去。
無力的腰肢被一雙大手捉住,燕池的聲音冷淡:
「你這是做什么?」
彈幕又閃現:
【笑死,男主又開始死裝了,明明剛才還拿著女主的小衣摩擦呢,妹寶的衣服都快被他磨破了。】
【等老婆馬上真走了就老實了,再嘴硬活該吃不到肉。】
【我記得這段可是大做特做,快埃及拔草啊,我等不及了。】
我顫抖著手指攀附到燕池的肩膀上。
指尖無意間擦過,燕池的喉結動了動。
一滴汗水順著他的脖頸留下,逐漸消失在玉白的胸膛。
我大著膽子,又蹭上去:
「你是我的道侶,你……你必須履行義務。」
貼身的衣物已經濕到不能看了,我想起來彈幕的話。
試探性地,軟著聲音撒嬌:「你……你救救我好不好?」
驚才絕艷的劍宗首席。
自然學識淵博,眼界開闊。
燕池看出了我的狀況,他握著我的腰:「你們魅魔一族都是如此嗎?」
我被他架著,幾乎整個人坐在他的手臂上。
他抱著我往屋內走,面容緊繃。
剛對上我霧蒙蒙的眼睛,他就扭過了頭。
半晌,燕池啞著聲音,像是斥責又好像沒有:
「果然手段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