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甚至連伸手掛斷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它自己掛斷。
胃部的抽疼還在持續。
我對著馬桶又吐了出來。
如此循環反復,疼到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哪兒疼了,身體終于消停。
我抱著自己蜷縮坐在地上。
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
結婚的事讓宋朗如愿。
死了還讓宋朗如愿。
他知道后肯定要得意死了吧。
身體終于緩了過來,我整理了情緒,才給宋朗回電話。
再開口時,已經完全沒有剛剛的病態和哽咽聲。
「做什么?」
他比我更兇,幾乎是咆哮,「許念,你就是這么惡心我的?把你那些照片刪掉!」
「不喜歡戴綠帽就離婚啊。」
宋朗總知道怎樣戳我的痛處,「我哥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肯定會覺得惡心。」
腹部的疼痛再次卷土重來。
我咬著唇拼命、拼命地忍著。
「要是我姐看到你找到的小白花那么劣質,估計也要氣得跳腳。」
當然,在戳他痛處這方面我也不賴。
我們總是如此,針尖對麥芒。
他氣得直接掛了電話,甚至連詛咒我死都忘記了。
門鈴響起。
陸淮川拿著一只***的小豬形狀的棉花糖站在門口。
「許小姐,剛剛在樓下看到,所以給你買了一個。」
八分相似的人和一模一樣的棉花糖,讓我有一瞬間恍惚。
心里的委屈在一瞬間爆發到極致。
我的眼淚決堤。
「給你講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