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琛微微一滯，擰著眉滿臉不悅。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渾身一顫，死死咬牙忍下喉間涌上的腥甜，熟練的跪在顧墨琛腳邊，伸手開始解扣子。
那兩個月的折磨，房間被放滿顧墨琛的照片，沒日沒夜循環播放著他冷漠的聲音，進進出出的人卻換了一個又一個。
直到后來，每每響起顧墨琛的聲音，我就條件反射開始脫衣服。
我早就習慣如此了。
解到第三顆，顧墨琛突然拍開我的手，死死捏著我的下巴跟我對視。
「你瘋了沈冉？」
我渾身不受控制的往后瑟縮，回想起從前不服從就被打的經歷，又湊到了顧墨琛身前，連聲音都在顫抖。
「別，別打我，求求你別打我，我會聽話的，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
什么，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害人，我認罪…」
顧墨琛怔愣的看著我，旋即似乎想到什么，眼底浮現起滿滿的厭惡。
「你又要做什么？裝可憐？不就是讓你在夜色住兩個月？以你的身份誰敢為難你？沈冉，你別裝了！」
一旁直播的陸時笑彎了腰，惡劣的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再次將手機對準我的臉。
「沈冉，你現在演技越來越好了
啊！喜歡脫衣服是吧？來，對著我的攝像頭脫！讓全京市都看看小公主的身材！」
換作從前，我會一酒瓶子砸爆陸時的頭。
可現在，我只是迎合的對著他的攝像頭，熟練的繼續解身上為數不多的扣子，機械的揚起笑容。
從前的沈冉，早被那兩個月，被顧墨琛親手毀了。
剛進夜色時，我就因為砸了拍我的相機，被整整打了三天，丟在后院，餓的胃疼了只能跟野狗搶死老
鼠吃。
那時，我運氣好，客人睡著后偷偷拿了手機給顧墨琛打過一通電話，祈求他救我離開。
他卻只是淡淡開口「冉冉，你太不乖了，比起心心受到的那些，你這只是小懲罰，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我哭到崩潰，卻聽見那頭傳來嬌嬌柔柔的哭聲。
「墨琛，要不…算了吧，我沒關系的，反正我已經被毀了。」
后來我才知道，那晚他們二人在
酒店呆了一夜，無數曖昧床照被打印扔在我臉上，貼在房間內。
時時刻刻告訴著我，顧墨琛不愛我。
扣子解到底，陸時愈發曖昧的笑聲傳來，甚至惡意的讀著直播間內的評論。我被顧墨琛一耳光扇回了神。
他臉色鐵青，眸子里陰沉一片，聲音滿是憤怒。
「沈冉！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已經不要臉到這種地步了嗎？是不是要你現在***你也愿意！」
「你的脾氣呢？我只是讓你學乖，你不用特意裝成這副樣子！你的傲氣呢！打人的膽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