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只覺得可笑。
不用非得搬?
那他們這又是消毒,又是換寢的,是鬧哪出?
哦,懂了。
這是在用實際行動來警告我。
逼我趁早收起我對靳岑那「惡心」的心思。
不然,他們三個絕對容不下我?
「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們對我的寬容大量,給了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靳岑皺眉,聲音發沉:「紀北辭。」
我嗤笑一聲,深深得看了靳岑一眼,沒再說話,轉頭開始收拾東西。
容不下就是容不下,裝個屁的圣母?
恢復到像以前一樣?哪樣?好兄弟?
就算我能做到,他能做到當這一切沒發生過,當不知道我對他的心思嗎?
就能覺得喜歡男人不惡心嗎?
我的東西本就不多,砸了那些靳岑送的七七八八,一個行李箱就收拾好了。
拉索拉上,我站起來就要走。
手腕卻猛地被拽住。
一直冷著臉在旁邊的靳岑終于忍不住似的,皺眉看向我:
「你想好了。」
「今天這寢你搬了,以后就別想再回來。」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靳岑,將手腕慢慢拽出來。
聲音平靜:「恩,想好了,不回來。」
偏見就像是一根刺。
已經扎進了心里,就不可能再恢復如初。
我跟靳岑之間,也再不可能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但聽到我這么說,靳岑倒氣急敗壞似的,怒笑著點頭:
「行,紀北辭,你丫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