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搖頭。
可江馳野另一只手,已經捏了捏我緩緩冒出的兔耳。
「還想怎么狡辯?」
我瞬間啞口無言了。
只能又慫又無助地看著他。
小聲哀求:「你能不能不要說出去啊。」
我試圖把耳朵從他手里拉出去。
可江馳野卻又輕捏了捏。
「所以,尾巴,耳朵,都是你身上長出來的?不是玩具。」
我乖乖點頭:「嗯。」
「為什么會突然長出來這些?」
我垂著眼眸,長而卷翹的睫毛顫了顫。
不肯告訴他真相。
「江馳野,你要是不喜歡,那我現在走好了……」
我姐姐李里,就是因為在未婚夫跟前不慎露出了本體。
才會被嫌棄,被未婚夫的小青梅取笑。
被那群人關在籠子里,展覽,圍觀,羞辱。
媽媽交代過我,一定不可以讓男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哪怕他說他很愛你,為了你可以命都不要。
都不要去相信。
媽媽還說了,男人是這世上最靠不住的生物。
玩玩就好,不要走心。
我們魅魔嘛,享受身體上的歡愉就好了。
江馳野忽然低了頭。
他的手指又捏了捏我的兔耳。
「很可愛,我喜歡。」
他的聲音低低撩過我耳畔。
像是輕微的電流,滑過我的身體。
我想。
就像媽媽說的那樣,玩玩就好。
快樂就好。
所以,雖然我現在很開心,但我不信。
雖然我不信,但不影響我,和他好好玩玩。
「那你要不要,再好好看看?」
「看什么?」
我歪著頭想了想:「成人雜志上的兔女郎看過嗎?」
江馳野沒回答,但他的耳朵好像微微紅了。
「李霧。」
「你是女孩子,要矜持一點。」
但我沒告訴江馳野,我只是一只沒心沒肺的小兔子,不需要學會矜持。
「你就告訴我,你要不要看?」
他把我抱起來:「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