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都一樣。
秦冽視線從許煙眉眼掃到她紅唇,喉結滾動。
秦冽正出神,許煙忽然抬眼,“還有事?”
秦冽旖旎的思緒被潑了一盆冷水,提了口氣,薄唇半勾笑了下,“沒事。”
許煙手里的采訪稿完善好了,合上電腦,兩條筆直白皙的腿從被子里伸出來垂在地上,“我打地鋪。”
看著她的背影,秦冽修長的手指勾過放在床頭柜上煙盒,敲出一根咬住,低沉著嗓音說,“我睡地上。”
許煙已經從衣帽間拿出放在最下面一層的被褥,輕聲道,“不用。”
秦冽落眼在她不足盈盈一握的細腰上,咬了咬嘴角的煙,開口問,“許家是什么時候出的事?”
許煙背對著秦冽鋪被褥的身子略僵,很快又放松下來,“一個月前。”
秦冽,“怎么沒跟我說?”
許煙,“那會兒我已經想好要離婚了。”
秦冽挑眉,煙嗆了嗓子。
一個月前就已經想好要離婚了。
上周才跟他提。
他以為她是臨時起意。
沒想到她是蓄謀已久。
秦冽打小就很招女孩子喜歡。
皮囊好看,身家背景又數一數二。
硬件和軟件都是佼佼者。
他領教過不少女人蓄謀已久的接近他,但是像許煙這種蓄謀已久想離開他的,他還是第一次領教。
恍惚間,秦冽覺得自己被玩了。
而且還是白piao不用付錢那種。
秦冽還在恍惚,許煙那邊已經躺下。
等到秦冽回神,許煙早已躺在地上睡著了。
看著睡熟的許煙,秦冽把玩了下手里的毛巾,輕嗤一聲,起身進了浴室吹頭發。
次日清早。
兩人的生物鐘是一樣的,幾乎是同時起床。
洗漱收拾完,許煙抬手攏長發,淡淡地看了秦冽一眼,“離婚協議你簽了嗎?”
秦冽正在系領帶,聞言昨晚那種被玩的感覺又冒了出來,‘嘖’了一聲,回答,“簽了。”
許煙,“嗯,那就好,我們離婚的事,盡快跟雙方父母說清楚,不然會很麻煩。”
秦冽指尖勾著領帶轉身,似笑非笑,“麻煩什么?”
許煙抬眼看他,修身的米色長裙勾勒出她的姣好身材,“我不想離婚后還總跟前夫同居,傳出去說不清。”
許煙很瘦,身上的肉很懂事,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兩人對視,秦冽視線忽然掃過她細腰往下的臀。
許煙察覺到他的視線,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
兩人雖然只結婚半年,但雙方的某些習慣都了如指掌。
比如秦冽在某些時候很喜歡揉捏她的tun肉。
許煙緊屏呼吸,氣氛曖昧又尷尬。
就在許煙被這種氣氛壓得喘不過來氣想轉身離開時,秦冽大闊步上前,直直把她逼退到墻角,隨后低頭在她耳邊說,“現在沒法說,我媽那么疼你,許家現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如果告訴她我跟你離婚了,她會怎么想?”
許煙脊背貼著墻壁,臉頰灼熱。
秦冽頭又低了幾分,像是要往她脖頸里埋,“她會覺得我是在落井下石。”
許煙汲氣,感受到秦冽撲灑進她衣領內的熱氣,頭偏了偏。
秦冽看著她閃躲不及的樣子低笑,郁結了一晚上的那口氣現在總算得到了緩解,“許煙,我其實挺好奇,當初你為什么非得嫁給我?就因為老爺子們定下的婚事?”
許煙抿唇不作聲。
秦冽一只手自然又熟稔的落在許煙腰間,將人狠狠地往懷里帶了下,壞笑道,“我其實一直都懷疑你是不是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