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塵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勁。
微涼的掌心落在我額頭上。
「你怎么了?這么燙,生病了?」
容玉塵清冷的嗓音軟了下來,藏著一絲很難察覺的擔(dān)心。
離得這樣近。
他清冷的玉檀香鉆入鼻息。
如上癮的藥。
我的心跳得好快。
眼前暈眩得站不住。
雙腿一軟。
我下意識地握住他冰涼修長的手指。
溢出的嗓音,軟得沒了音調(diào)。
「阿……阿兄……」我斷斷續(xù)續(xù),難耐地拖出哭腔。
被我抓住的人。
僵了片刻,也不抽開。
任由我緊緊地握著,纏住他的指尖。
「我很難受,幫幫我。」
「想……要……」
想要他揉入懷中,冰冷的唇落下止渴。
彈幕閃爍:
【妹寶真聽勸,活該她能吃到飽。】
【大家看看高嶺之花的耳朵,紅溫到我眼瞎了。你一只手扶著妹寶,另一只手還空著呢,不打算做點什么嗎?】
經(jīng)過彈幕的提示,我看向容玉塵的耳朵。
柔軟的耳珠,透出充血的緋色,像極了剔透的瑪瑙石。
他原來也不像,臉上表情那樣冷靜,無動于衷。
容玉塵俯下身,淡色的唇貼近。
仿佛一仰頭,就能銜住那薄薄的兩片。
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有力地拖住我的腰。
禁錮一樣,將我拽到他的面前。
指尖揉按上我的唇。
「乖簌簌……」他唇齒旖旎,咬住很輕的字。
「說清楚,要阿兄怎么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