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睢金屋藏嬌的事兒是林洲告訴我的。
聽到的瞬間我就彈了起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這事兒你就當不知道、沒看見。
「不準出去亂說。
「有什么條件,你提,我都答應?!?/p>
林洲一臉荒唐。
「你是不是被什么臟東西奪舍了?
「你不打上門去,還要幫他隱瞞?
「他是不是抓了你什么把柄,還是他是你親爹?」
我有苦難言,擺擺手。
「小嘴巴,閉起來。
「說了你也不懂?!?/p>
謝睢但凡藏的是別人,那他絕對死定了。
可他藏的是許歌。
許歌何許人也?
讓周游從愛而不得到強制愛的對象。
周游是條瘋狗。
不是我詆毀自己的親弟弟,是圈內人私底下都這樣叫他。
瘋起來不管不顧,逮誰咬誰。
不然也不會在法治社會強迫一個清白的女孩兒跟他進行肉體和金錢的交易。
對,沒錯,這個女孩兒就是許歌。
不堪***,她跑了。
被我丈夫謝睢藏了起來。
謝睢是個沒用的,藏個人藏得漏洞百出。
我只能跟在他后面給他擦屁股。
期間不知道給人作了多少個揖,就求著他們視而不見。
不顧這些人憐憫的眼神,我焦頭爛額,感覺自己都蒼老了。
天天還要面對周游的怒吼。
「我的人呢?
「那么大個人說不見就不見?
「還不去找。
「找不到你們都得死?!?/p>
循環往復的環繞音已經讓我耳鳴,半夜驚醒都是周游的咆哮。
一摸身旁。
好嘛,人不見了。
就說能不能不要這么堂而皇之。
我只是給你三分薄面,不是真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