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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的神情閃過幾絲慌亂。
“結婚,結什么婚。”
“江吟,你可真是個妒婦,我和楚小姐清清白白的,被你這樣說成什么樣子了。”
“我告訴你,我之所以和你離婚,是你粗俗不講理,在公開場所毆打孕婦,要是別的合作商知道我的妻子,竟然是這樣蠻狠不講理的人,你讓我如何在生意場上混。”
聽著許言義正言辭的說辭。
我的眉眼緩緩掃過了他戴著戒指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