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治百病,所以許言每和一個情人身體融合一次。
就會送我一個包。
剛結婚時,許言送包是為了討我高興。
畢竟那時他窮,除了買包,他買不起房買不起車。
可結婚的七年后,他功成名就,包卻成了他出軌后對我的補償。
甚至通過包的價值,我能窺探到他對出軌情人的感情。
因為他嫌麻煩,補償給我的包往往是情人的同款。
而現在我手里拿著許言讓秘書親自送過來的,第一百個,價值40萬,最新限量款的包。
陷入了沉思。
既然許言如此深愛他現在的這個情人。
我成全他好了。
畢竟他存在子孫庫的子孫籽也用光了。
我也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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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送包,許言的出軌歉意大禮包還包含了一系列配套服務。
前腳秘書剛走,后腳我便接到了許言的電話。
溫柔的嗓音里裹著幾絲歉意。
“抱歉,江吟,最近太忙了,這一個月我都在國外,連我和你的七年結婚紀念日也忘記了?!?/p>
“今晚,我在豪宴定了座,就當是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聽著約會兩個字,我的嘴角不自覺的陷入了譏諷。
尤其是當我的視線落到茶幾上匿名郵寄過來的床照,和一張拍得格外清晰的B超照片時。
我眸子里的譏諷隱都隱不住。
他這一個月沒回家,不是在出差,而是陪他情人去了馬爾代夫潛水曬日光浴。
畢竟他新找的情人,可是在他去馬爾代夫的第一天,便迫不及待的給我發來了兩人恩愛的照片。
而我甚至還蠢得被那些照片氣得流了產。
我永遠無法忘記,當我神情呆目的看著印染在床上的鮮紅,給許言打去電話時。
他粗重的嗓音里裹著不耐煩。
“江吟,你到底煩不煩,我現在正在開會,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要大半夜給我打來電話?!?/p>
說完,手機便被掛斷。
可僅僅只隔了兩秒,許言的電話便再次撥了回來。
這一次響起的卻是許言給那個女人訴說情話的嗓音。
當晚,在許言溫柔聲里,我呆愣、麻木而又平靜的撥通了120。
又在許言嘶啞的釋放聲里,頂著手術室刺眼的白熾燈,做了流產手術。
想到那蝕骨的疼痛,我平靜的便朝許言道:“好的,老公,我們今晚見?!?/p>
電話掛斷,我便開始化妝換衣服。
之后我便將我僅剩在家里的幾件衣服、化妝品全部丟進垃圾桶,讓保姆處理掉。
等收拾完一切,看著不留我一件物品的家,滿意的點了點頭。
苦等了許言七年,也是時候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