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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風野咬牙切齒的說：“她就是一個沒用的***。
她眼看著我被那個男人打的半死，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
祁斯年！你就是故意讓我往火坑跳，你踏馬不是人！”
我看著他身上的傷，與記憶里自己身上的傷重合在一起，聲音不由變得冰冷。
“祁風野，說話之前過過腦子，不論之前還是現在，都是你自己選的，我從始至終都沒有選擇權。”
祁風野聽我說完這句話，安靜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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